何书安心思被戳破,胸腔涌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恼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走?”
谢名阳脸色不变,“老师,我昨天的话还说的不够清楚吗?你走不了,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何书安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打算一辈子把我困在这?”
“是。”谢名阳坦诚地回答,不知想到什么,他轻飘飘一笑,“如果老师会生孩子就好了,我会把你锁在这地下室,给我不停生孩子,到那个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何书安被这疯子般的话吓得头皮发麻。
他丝毫不怀疑谢名阳这个疯子能干出这种事。
谢名阳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盯着何书安的眼睛,期待地说:“老师,我要去上班了,你和我说声再见吧,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何书安把头转开,嘴唇抿得紧紧,不再去看他。
谢名阳眼眸微暗,扳过何书安的脸,拇指强硬地撬开他的唇,多了股狠劲,“说啊。”
何书安把目光移向他,眼神里满是冷漠,终于张口说:“滚。”
谢名阳心脏仿佛插了一刀,疼得他呼吸紊乱,强硬地在何书安嘴唇上啃咬,直到怀里的人喘不上气,才心满意足松开他。
谢名阳眼中难掩失落,“老师,再见。”
何书安抹了把唇,转头望向墙壁,不看他一眼。
谢名阳身体顿了顿,起身离开。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何书安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长长吐出一口疲倦的气息,疲惫地倒回床垫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他不知道叶临有没有发现他失踪,有没有报警,甚至派人来救他。
但他知道,他又成为一个没有信用的人。
一想到这个事实,何书安就忍不住更恨谢名阳,每次他的日子刚刚好过点,谢名阳就要再次摧毁他的希望。
何书安转头望向那扇厚重的铁门,不知想到什么,人心里动了动,忍着腿间的酸胀从床上做起来,起身走到铁门后面,“有人在外面吗?”
外面很快传来回应,“何先生,什么事?”
何书安眼里一亮,努力保持镇定,“我想给我父母报平安,你可以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门外的保镖突然不说话了。
何书安手心微微出汗,继续说:“如果他们发现我不见,一定会报警,你也不想谢名阳惹上麻烦吧?”
外面的人冷硬回答道:“何先生,不行,这是谢总吩咐的。”
何书安握紧拳头,突然对“谢总”这两个字异样厌恶。
看来谢名阳是真的铁了心要把他锁在这地下室里。
何书安胸腔里的燥火无处发泄,他把头抵在墙壁上,轻轻撞了撞,对眼下的困境丝毫没有解决的办法。
同一时间,谢名阳来到公司。
助理跟着他一起进了专梯,轻声说:“谢总,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回短信了。”
镜子里倒映着谢名阳冷硬的侧脸,“叶临什么反应?”
“他没有回信。”助理猜测道:“可能派人去调查了。”
谢名阳淡淡嗯了声,样子丝毫不紧张,从电梯出来后,他就去会议室开会了。
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结束,谢名阳回到总裁办公室,他刚坐下,秘书就来敲门了。
“谢总,有位姓叶的先生想见您,已经在楼下等了半小时了。”
谢名阳没有半点意外神色,仿佛早猜到叶临会来找他,淡淡道:“放他进来吧。”
没过一会儿,秘书领着叶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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