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的小路上,车子剧烈摇晃,何书安几次疼地往前爬,又被谢名阳抓住脚踝拖回身下,又是一记重重的惩罚。
何书安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叫,眼泪流了满脸。
谢名阳低头吻去何书安眼角的泪,轻笑道:“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你要逃跑吗?”
“因为我房间里有监控。”
何书安脑中“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难怪谢名阳会突然出现在接应的车里,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是故意让自己把江奇逸和叶临引出来的。
谢名阳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何书安嘴唇上的伤口,嗤道:“昨晚你趁我睡着拿我手机给江奇逸发信息,我都从监控里面看见了。”
何书安浑身发凉,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四肢都冻得麻木了。
谢名阳一口咬住他的后脖颈,换来身下人更剧烈的颤栗和颤抖的呼吸。
那天早上他看见监控后,没有声张,更没有打算揭穿何书安的小心思。
既然何书安想玩,他就陪他玩一回。
狡猾的猎物只有在遭受重击后才会放弃抵抗。
他要让何书安再也不敢打逃跑的主意,安分地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一路上谢名阳翻来覆去地折腾何书安,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有停下,他要让何书安记得这次的教训,从身到心都留下恐惧的烙印。
等他回过神时,何书安已经晕过去了,脸上泪痕交错,赤裸的身体布满青红痕迹。
谢名阳退出来,把何书安抱到怀里,耐心地擦去他脸上的眼泪,喃喃自语地说:“老师,为什么每次我想对你好的时候,你就要破坏我们之间美好的生活。”
他心里很清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经离不开何书安。
他已经想好了,无论自己以后结不结婚,他都会养何书安一辈子。
盯着何书安专注地看了很久,谢名阳拿过西装外套,盖在他充满暧昧痕迹的身上,接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叶临的号码。
叶临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显然已经知道江奇逸受伤的事,愤怒道:“谢名阳!”
谢名阳似笑非笑地说:“叶总,失望吗?”
叶临怒道:“你把书安怎么样了?”
谢名阳斜睨了一眼躺在怀里昏迷不醒的何书安,意味深长地说:“他啊,被我干晕过去了。”
对面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久久,叶临哑着嗓子说:“你个畜生!”
谢名阳笑了起来,“真可惜,你喜欢的人正躺在畜生的怀里,你想看看吗?”
隔着听筒他都能听见叶临拳头握出的“咯吱”声,心里更加畅快。
“叶总,死了这条心吧。”谢名阳一手摸了摸何书安的脸,“只要我不允许,你永远带不走老师。”
叶临声音带着迫人的气势,“谢名阳,话别说的太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谢名阳脸色冷了几分,挂断电话。
沉吟片刻后,他又从通讯录里找到另外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一道磁性的男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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