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何书安已经破罐子破摔,不再装出听话的样子。
既然谢名阳不再信他了,他也没必要继续装下去。
谢名阳沟通了几次,发现何书安不搭理他后,也不再试图和他沟通,每天晚上就爬上床,强制地抱着何书安睡觉。
何书安突然很希望自己的病永远都好不了。
这样谢名阳就没办法碰他。
过了一个星期,谢名阳终于忍受不住这么冷冰冰的何书安,就像完全封闭起来的铁笼,任由他又敲又打,费尽任何心思都走不进去。
谢名阳捏住何书安下巴,力气大得快把他骨头捏断,语气里卷起汹涌的寒意,“老师,你还是不愿意和我说话吗?”
何书安冷漠地说:“除非你解开我脚上的锁链,放我出去。”
谢名阳生硬地说““除了这个,其它我都答应你。”
何书安睁开眼,面无表情和谢名阳对视,“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需要。”
谢名阳脸色彻底冷了,表情却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过了很久,他轻笑一声,眼里毫无笑意,“老师,无论我对你多和颜悦色,你都不会再和我说话了,是吗?”
何书安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谢名阳拍了拍何书安的脸颊,冷冷一笑,“好啊,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迁就你了。”
他握住何书安脚腕,粗暴地往两边分开,何书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手脚并用地反抗,铁链在晃动下撞击着地面。
何书安的力气在谢名阳常年锻炼的体格下完全处于被压制的状态,被压得严严实实就给办了。
谢名阳咬着何书安耳朵:“老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滚!“何书安浑身颤栗得厉害,尾音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发抖,又听见谢名阳说:“你就像一头白眼狼,怎么都喂不熟。”
何书安抓着床单的指尖发白,把头埋进枕头里,克制着一言不发。
之后谢名阳每次来地下室,只和何书安做那种事,不再试图和他说话。
有次何书安身上的衣服弄脏了,谢名阳索性就给他换上自己的白衬衫,宽松衣摆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底下只穿了条内裤,谢名阳想做了,就直接脱掉,方便又省事。
这天傍晚,谢名阳正在处理公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瞥了一眼蜷缩在床垫上的何书安,放下电脑,起身去外面接电话。
对面传来聂总的声音,“谢总,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谢名阳嘴角微微勾起,“是吗,那就多谢聂总了。”
“这两天约个时间吃饭吧,我有笔生意想和谢总谈谈。”
“好。”
挂断电话后,聂总发来一段视频,谢名阳点开,看到视频里的内容后,先是皱起眉头,过了会儿又舒展开,嘴角的弧度一点点上扬,恶劣的笑意到达深处。
他回到地下室,何书安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谢名阳来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何书安的头发,“老师,我这里有个你一定很感兴趣的东西,你想知道吗?”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何书安转头看向谢名阳,脸上有明显的防备和排斥。
谢名阳微微一笑,“你想知道的话,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何书安喉结滚了滚,把头转开,不打算配合。
谢名阳目光一暗,他拿起手机,打开聂总给他发来的监控录像,放在何书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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