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回到车上,像被抽光了力气,整个人靠坐在椅背上,餐厅的灯光透过车窗洒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幸好聂响刚才没乱说什么,否则就难以收场了。
叶临和聂响鬼混的事情,他父母多少也听到了闲言碎语,所以才会这么急着给他张罗相亲对象。
毕竟聂响在圈内的风评猫狗都嫌,加上涉黑的家庭背景,没几个人能够接受。
叶临刚准备启动车子,手机就响了,是他妈打来的电话。
叶母在电话里试探道:“儿子,今晚你和岳小姐吃饭怎么样?”
叶临沉默了片刻,“岳小姐是个很优秀的人。”
叶母一听叶临这样说,就知道这次相亲有戏,高兴得不得了,忍不住催促道:“那你们有空就多见见,才能促进感情嘛。”
叶临无奈笑道:“我知道了,妈。”
母子两又聊了几句,这才结束通话。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还有餐厅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叶临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回家。
聂响这头,从餐厅离开后,他开车来到一家高档会所。
他把车停在会所门口,解开安全带下车,随手把车钥匙扔给门童。
进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男人的笑骂声:“周硕,你这家伙这么晚才来?”
“你他妈不知道,半路上我前面的车出车祸了,差点连累我,塞了半个小时那条路才通畅。”
聂响坐电梯来到二楼,轻车熟路的找到包厢,推门而入。
谢名阳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西装,头发没有刻意打理,少了上位者的精锐严肃,依旧难掩与生俱来的锋芒。
谢名阳双腿交叠,指腹摩挲着杯口,“聂总今晚怎么有时间找我喝酒?”
聂响没说话,坐下去就拿起酒瓶,大口大口对着嘴里灌。
谢名阳挑了挑眉,饶有趣味看着聂响喝酒。
他认识聂响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
聂响就这样灌了大半瓶酒,酒精一路滑过喉咙,灼热|地燃烧他的胃部,就像着了火一样。
谢名阳靠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就为了约我出来看你喝酒?”
聂响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哐”地一声。
他没回答谢名阳的问题,往沙发上一靠,仿佛又恢复那放荡不羁的样子,“你和你家那个怎么样了?”
谢名阳皮笑肉不笑,“感情非常好,多谢你操心。”
聂响从鼻子里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谢名阳观察聂响神情,一针见血地说:“感情上遇到问题了?”
聂响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他一沉默,谢名阳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里的玩味更深。
谁不知道聂响这人是最花心的,从来只有他让别人吃瘪的份,没想到也有栽的一天。
聂响轻佻一笑,“你想多了。”
谢名阳耸了耸肩,也没拆穿他。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当看见来电显示后,谢名阳的表情立刻变了,他坐得端正,像只忠诚的大狗,声音也轻柔了,“老师,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何书安带着困意的声音,“名阳,你怎么还没回来?”
谢名阳轻声说:“老师,我在外面喝酒,没那么快回去,你先睡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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