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重负似的闭上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聂响一直没睡着,听到床上没有动静以后,他坐了起来,上半身趴在床边,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盯着叶临的脸深深地看。
自从和叶临在一起后,他已经不知道打破了多少次自己的底线,涌出不该有的心思,完全颠覆了他爸教给他的道理。
他爸常常告诉他,婚姻就是个坟墓,一踏进去就尸骨无存,连灰都找不到。
至于谈恋爱,更是个笑话。
他爸身边没缺过女人,他妈死了以后,他爸更是变本加厉,甚至当着聂响的面就能拉着两个女人玩。
聂响从小耳濡目染,也学得风流无情,薄情寡义。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叶临什么感情,总之今晚一看到他和别人搅合在一起,聂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在他近二十六来的人生历程里从来没出现过。
他想,他可能真的栽了。
聂响散漫地摸了摸叶临的脸,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在他嘴唇上迅速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躺回地板上睡觉。
叶临一觉睡到天亮,被窗外直射进来的阳光逼得睁开了眼睛。
他顶着微乱的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过了会儿他想起什么,转头往地板上看去。
聂响还在睡觉,结实隆起的肌肉线条被阳光笼罩,洁背的被子被他两条长腿压在身下,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只穿了件子弹内裤。
叶临一大清早看见这一幕,顿时有些受不了。
自从和聂响分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加上工作忙,也没有时间自给自足,现在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有了点反应。
“叶总,好看吗?”面前突然传来含笑的揶揄声。
叶临回过神,不动声色转开了视线,“原来你睡觉还有脱裤子的癖好。”
聂响散漫一笑,“故意给你看的,还满意吗?”
叶临对上聂响玩味的视线,不甘示弱地说:“还不错,我很满意。”
聂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来实际感受一下,会更不错。”
叶临上身前倾,像聂响以前对他那样,轻佻地挑起聂响的下巴,“好啊,你给我睡的话,现在我们就能和好。”
聂响的脸黑了下去。
叶临扳回一局,心情颇好,光着脚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虹丰的人因为公司有事,所以提前坐飞机回了临城,叶临订的是晚上的机票,他懒得改票,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放松一下。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街道上车流不息,人来人往,周边的商铺一派繁华热闹,看起来一切都很美好。
只可惜他后面有个聂响跟着。
叶临进了一家颇有当地特色的小店,挑了一份伴手礼,让老板打包起来。
聂响见东西打包得很精致,敏锐地猜到什么,“你要拿来送人?”
叶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聂响从后面贴近叶临的腰身,借此和他亲近,在他耳边亲昵夹着醋意地问:“送给谁?”
叶临云淡风轻地回答:“买给书安的。”
一听到何书安的名字,聂响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叶临知道聂响的心思,却懒得照顾他的不悦,他有他的交际圈,就像他从来不会插手聂响的朋友一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