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响面无表情地说:“那就试试,到底谁能玩得过谁。”
空气里充满了火药味,一触即发。
聂父目光寒意一闪而过,点了点头,“好,真是翅膀硬了,既然你不想和我去祭拜你母亲,那我就自己去。”
说完他起身离开,往门口走去,身后传来聂响阴冷的声音,“你不怕我妈半夜找你索命,你就去见她。”
聂父脚步停顿了一下,离开了房子。
叶临看着聂父离开的背影,又看向聂响,聂父走了以后,聂响坐到沙发上,头垂了下去。
叶临极少见到聂响露出这种表情,完全不见了昔日的风光,取而代之的是孩子般被抛弃的落寞。
过了好一会儿,聂响才意识到叶临还在,哑声道:“你去上班吧。”
叶临放下公文包,坐到聂响身旁,轻声道:“你和你爸到底怎么了?”
其实他在医院的时候就想问,为什么聂响和他爸的关系就像仇人一样,每次见面都分外眼红。
聂响冷哼一声,故作镇定地说:“没什么,都是家里的一些琐碎事,不听也罢。”
叶临握住聂响的肩膀,把他转向自己,“聂响,我是你的恋人,有些事我也想参与。”
聂响看向叶临,从他目光里看到了坚定。
聂响喉结微微滚动,他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打火机的手微颤,过了很久,他开口说:“当年我妈生病住院,我爸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搞女人,后来那小三找上门来向我妈挑衅,我妈气急攻心,没过多久就走了。”
叶临心里微微一震,问道:“那个小三呢?”
聂响轻描淡写地说:“被我打断了腿,扔海里去了。”
见叶临没开口,聂响挑了挑眉,“觉得我残忍?”
叶临平静地问道;“你爸没有任何反应吗?”
聂响望向窗外,似乎回忆起了以前,“他倒是安分了一段时间,把身边那些女人都打发走了。”
说到这里,聂响发出一声饱含讥讽的嗤笑,“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他,我妈不会死得那么早。”
叶临看着聂响透出微微落寞的侧脸,他鬼使神差伸出手,把聂响抱入怀里。
他从来不知道聂响还经历过这种事。
聂响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怀抱,身体僵了一下,闷沉的说:“你可别可怜老子。”
叶临真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心疼你。”
聂响顿了顿,揽过叶临的后脖颈,疯狂地和他接吻。
聂母的忌日是聂响和叶临一起去的,两人买了些祭拜用的东西,开车去了墓园。
来到墓园,果不其然见到了聂父。
聂父已经祭拜完了,往回走时和两人打了个照面。
聂父眉心微动,正要说什么时,聂响拉着叶临走了。
叶临回过头,看着聂父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复杂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到聂母的墓碑前,叶临终于见到了聂响的母亲。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和聂响的气质完全不同,有种江南女人的温婉,眉眼含笑,白皙似雪。
聂响俯下身,把他爸刚才祭拜过的东西通通扫到一旁,换上一束新鲜含苞的水仙,水珠顺着花瓣滴落进泥土里。
聂响拿出湿纸巾,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低声说:“妈,我来看你了。”
“这么快又一年了,你肯定很想我。”
“今天我给你带了个人来。”聂响转身牵着叶临的手,“这是我媳妇,也是你儿媳妇,他姓叶,叫叶临,你要是还活着,估计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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