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自己的乙骨忧太,心想实在太像了,小狗在家里不也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一个角落,视线时时刻刻跟着主人动来动去的吗?
她想着乙骨忧太长出两个耳朵的样子,一个心动,拉住对方的胳膊把他也拽得躺倒下来。
纪眠搂着乙骨忧太的胳膊往他的方向拱了拱,软软地嘟囔:“我这几天也都没有睡好。”
乙骨忧太侧过身子把人搂进怀里,一听她说起过去几天的事情,眸色沉了沉,低声问:“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是一杯奶茶惹的祸!”
纪眠完全没打算瞒着他,闻着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气,哦,其实是她自己沐浴露的味道,唇角愉悦的勾了勾,拉长调开始和他说这几天发生的事,包括她被困在帐里的一座办公楼、羂索的身份还有五条疆这个新型生物,全部一点点详细地给他说。当然,巧妙地略过了她曾经在千年前见过羂索这些可能会暴露她身份的事。
其实纪眠知道就算她不说,乙骨忧太心思那么缜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但是这人从来不多问她,她也乐得扮鸵鸟,想着来日方长,之后总会找机会把一切都告诉他的。
乙骨忧太一边听她说,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头发,目光变得深邃幽远,“羂索需要你无效化天元大人的结界?”
纪眠闻言顿了顿道:“他肯定找错人了,我哪有这种本事,而且我连他的帐都走不出去,怎么做到无效天元的结界?”
虽然她也很惊讶羂索竟然仅凭千年前的一面之缘就认出她来,还发现了他们这样异世的存在,但纪眠很确定她可不知道什么无效结界的办法。
乙骨忧太低低应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瞳孔中酝酿的某种风暴,他一只胳膊撑着头,另一手的指尖依然一下下轻柔地撩着纪眠的头发。
“你不知道五条前辈第一次睁着眼出来有多惊悚,我还以为狱门疆成精了!”
纪眠丝毫没有察觉乙骨忧太的异样,反而是此刻气氛太安宁闲适,让她终于能和他分享一下这一趟奇妙的经历。那些当时觉得害怕危险的场景,在他怀里回想的时候也不过是一语就能带过的片段。
纪眠越说越起劲,眼眸灿然仰起脸看乙骨忧太,“我每天把他装在我包里,不管去哪儿都鬼鬼祟祟的,羂索竟然都没发现不对劲,果然是封印五条前辈的计划已经消耗他太多脑细胞了吧?毕竟本体只是个脑花。”
“哦哦还有,羂索还算有点人性,他每天中午给我带饭,我偶尔还能点个单呢。”
乙骨忧太低头对上她的眸子时笑得一派温和,刚收紧胳膊打算把人搂得更紧些,结果怀里的人半点不安分。
“对了!”纪眠突然弹起来,抓过乙骨忧太一直玩她头发的手,一脸我有大消息的表情,“你知不知道,羂索竟然是悠仁君的妈妈!”
乙骨忧太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这个消息他们在肯尼亚的时候就调查清楚了,现在已知在夏油杰之前,羂索占用过的身体就有百年前的加茂宪伦还有虎杖的母亲虎杖纱织。
前者毫无疑问是为了其加茂家主的地位,方便他暗中做了很多坏事,至于后者,现在来看的话目的已经很清晰了,虎杖是被羂索作为两面宿傩复活的容器而生下来的,至于为什么是他这点尚在存疑,不过也可能只是羂索在实施计划时巧合地选中了虎杖的父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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