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睛,“包在我身上。”
酒吞被簇拥在一群胭脂俗粉的女人们中央,进入了有些迷茫的贤者模式。这些人一个个看自己的眼睛里都冒着绿光,让他头一次生出自己进了狼窝的危机感。
那小丫头说要给他找工作,就把他带来了这里。
结果他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香的酒味,顿时忘了纪眠少说话别乱动的叮嘱,看到一杯酒二话不说直接拿过仰头喝了,喝完之后砸吧砸吧嘴,才发现一个中年女人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悬在半空的手空空如也,酒吞看了看人又看了看酒杯,然后自以为很懂礼貌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缠上了他,一个劲问小帅哥多大年纪家住哪里干这行几年了,还毛手毛脚地拉扯他的花背心,闹得动静大了点,紧跟着又涌上来一堆女人,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吵得人心烦。
另一边,纪眠对着牛郎店的经理抹了抹干干的眼角,声泪俱下道:“我哥哥身无长处,也只有那张脸拿得出手,就想来您这里赚点钱补贴家用,希望经理能善待他。”
经理点头如捣蒜,时不时往酒吞那边瞟一眼,心想这哪里是拿得出手,这分分钟头牌啊,简直赚大了!
乙骨忧太抄手在一旁看她,唇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解锁了纪眠戏精的一面,把酒吞送到牛郎店,很有想法。
“没问题,你哥哥这条件,保准明天就开始吃香喝辣。”经理拍着胸脯保证。
纪眠微笑着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优雅地挽上一旁乙骨忧太的胳膊,冲不远处被围在女人堆里出不来的酒吞招呼道:“哥哥,那你好好工作,我们先走啦”
说完之后她再也绷不住了,赶快拉着乙骨忧太不顾酒吞的骂骂咧咧夺门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出门纪眠就差点笑岔了气,乙骨忧太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给她拍着背顺气,“玩够了?”
纪眠一想到酒吞最后的表情,笑得根本停不下来,誓约已成,总之是暂时不用担心酒吞会到处害人了,而且看在他今后要出卖色相的份上,纪眠决定原谅他之前打伤乙骨忧太的事情了。
她心情特别好,连脚不沾地地忙了一整天都不觉得累了,亲昵地挽上乙骨忧太的胳膊商量起去哪里吃饭。
“对了,我们明天去水族馆吧!”
上次他过生日计划去的水族馆因为碰见乙骨和美泡汤了,这下明天休息,正好可以补上。
乙骨忧太感受着左半边身体传递过来的温度,笑了笑,“好。”
可他没想到,当晚纪眠以明天又要走很多路很累为由拒绝了他进一步的亲近。
她躺在床上用手机搜着攻略,被冷落的小狗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实在忍不住了就凑上来从身后抱住她,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肩颈,引得纪眠啧的一声说别闹,然后他就真的不动了。
等到纪眠安排好明天满满当当的行程之后,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这才终于有空亲亲抱抱她某只失落值已经拉满的大型犬,转过身把乙骨忧太的手放到她的腰后面以便能更加贴近对方的胸膛,然后亲了亲他的下巴,说道:
“忧太,我今天没穿到女仆装,觉得挺遗憾的。”
乙骨忧太见她终于有空理自己了,欣喜的同时目光又带上点幽怨,却也只舍得捏捏纪眠的脸,“这么想穿?”
纪眠眸光闪了闪,“对啊,我从来没穿过呢。”
“想穿给谁看?”乙骨忧太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一种复杂的感情在胸口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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