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我怕你生气。”墨绿色的瞳眸忐忑地看向她, 带着小心翼翼地期待, 试探着问:“眠眠, 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纪眠绷着脸嘴硬,“我是觉得自己赚大了,就是有点愁,我没什么能绑住你的,会让我很没安全感。”
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整的像她在剖白心意一样,于是又不甘落后地补了一句,“毕竟我都四十了,万一你哪天嫌弃我了怎么办?”
乙骨忧太愣愣地看着纪眠别过头故意不看他,从他的角度对方气鼓鼓的脸颊看得真切,他的心狠狠跳了一下,然后就化成了最柔软的水。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你永远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我只是怕,吓到你……
乙骨忧太温柔地牵起纪眠的手,无比缓慢地抚上她的无名指,在纤细柔软的指节处细细摩挲,他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柔情快要溢出来,抬手低头落下一吻。
“赚大了的是我,竟然能遇到眠眠,是我太幸运了。”
他的声音低柔落在耳畔,像羽毛一样挠在人心上。
“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纪眠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乙骨忧太几句话撩的心动,不由小声嘀咕。
她手指微动,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抬手一点点描摹着乙骨忧太的嘴唇轮廓,力道不算小,“爱咋咋地,反正你是我的,已经被我盖章了。”
乙骨忧太没说话,只是温柔注视着她。
“乐岩寺小姐呢?”
“应该……在外面吧。”
刚才乙骨忧太急着追她,留了句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来不及多说就追了进来。
纪眠调侃:“好任性啊特级先生,就这样把小姑娘一个人留下吗?你的绅士风度呢?不怕夜蛾校长算你失职吗?”
乙骨忧太一脸认真,“你还在生气,我哪儿都不去。”
纪眠没忍住吃吃笑了两声,“不行,小姑娘还在外面等着呢,不能这么没礼貌。我收拾收拾办公室,之前还落下点东西,你赶快去。”
说着灵巧地摆脱乙骨忧太的钳制后退两步,故作凶狠地看他,“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这人记仇矫情又难伺候,四十岁的女人有多难哄,让你见识一下。”
乙骨忧太笑起来,“你生气的样子我也喜欢。”
纪眠瞪他一眼,“你等着。”
乙骨忧太目送着纪眠的背影消失在宽敞明亮的走廊,他停在办公楼一层的拐角处,面前就是一扇落地的玻璃窗。
清透的玻璃上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不过咒力强化过的视觉让乙骨忧太清楚地看到自己现在稍显凌乱的样子。
他向来整洁一尘不染的白色制服,衣领被纪眠拽得歪歪扭扭,整日浅色的嘴唇也因为某人幼兽啃咬般生涩的厮磨沾染上对方口红的颜色,嘴角处还有些混乱地擦了出去,喉结处留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红印。
乙骨忧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某人的气息,他想到纪眠说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兀自笑了出声。
怎么办,控制不住了啊……
纪眠怎么会觉得他对待感情随意呢?
真是个笨蛋,看不出来他时时刻刻不在克制隐忍的欲|望吗?
他想尽可能给足纪眠自由,想为她精心搭建一个安全舒适在他掌握之中的温暖巢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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