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半边脸依偎在他怀里,乖得像小猫儿一样。
乙骨忧太整个僵住了, 这个人他并不陌生,是纪眠。
但是问题很大, 纪眠怎么会在这里?
他僵硬地抬头环视四周,房间布置地温馨而舒适,除了他会喜欢的风格,好像还融入了点不一样的喜好。
但是依旧想不起来丁点信息。
昨天做了什么?他喝酒了吗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恶
成年人的崩溃有时候只需一瞬间,乙骨忧太生平最快一次下定了决心。
现在先逃离这里,还来得及。
他凝神屏气往床的边缘挪,结果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顾头不顾尾,动作的幅度大了点,怀中的人被吵醒了。
纪眠眉头微皱,嘟了嘟嘴眼都没睁就往他怀里凑了凑, 还抓过他僵硬的手放在她的后腰上, 软软道:“再睡一会儿, 腰疼,恩……”
手指没有任何衣物隔绝直接触摸到光滑如凝脂的皮肤,乙骨忧太脑子轰的一声,只觉得整个手掌都烧了起来,他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了下来,如临大敌般极速后退,直把后背和双手紧贴着墙,他看着床上的人,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
“……干嘛呀?”
纪眠被他这么大的动作搞晕了,迷迷糊糊坐起身,有些不满地嘀咕。
昨晚上结束的太晚,她连睡裙都没穿就被乙骨忧太抱着睡了,现在上半身一丝|不挂,她恍若未觉,一坐起来被子顺势滑落,露出正面的好风光正对着乙骨忧太,锁骨处尽是某人吮吸过后留下的痕迹,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
乙骨忧太超凡的视力让他在一瞬间捕捉到了所有画面,于是一股热血冲到大脑,整张脸都烧得滚烫,巨大的冲击让他差点当场晕过去,好在这几年的应激训练没白上,他猛地低头不敢再看,结果看清自己之后彻底蚌|埠住了。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条黑色内裤,胸口和肩膀处都是牙印,甚至手臂上还有几道只可意会的抓痕,怎么看都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忧太?”
纪眠终于彻底清醒了,奇怪地看着自家恋人羞愧通红的脸,好像只有身后的墙才能给他安全感的样子,不禁皱眉问他: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
嗓音有些沙哑,带着疲倦的余韵,配上当前的画面,让人很难不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乙骨忧太脆弱的神经再经不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了,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我……纪眠……你……”
“……你叫我什么?”
纪眠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好像不简单。
乙骨忧太看起来羞愤欲死都要哭了,“你你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哈?”
“所以,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纪眠面无表情地开口,心想人生呐真是妙不可言,谁能想到一觉醒来昨晚还在贴贴的男友变成一副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
“……是的。”
乙骨忧太小声回应,他穿上纪眠给他拿的家居服,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放在腿上的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从刚才起就不敢抬头看纪眠的眼睛,只露出黑发夹杂之中通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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