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摸了摸乔小鱼发白的脸,手上用了力,留下两道微红的指痕,放轻的叮嘱溢满亟待宣泄的深重情欲,语气轻佻又下流。
“好久没操你了,记得用送你的按摩棒把小逼插松点,下次别夹那么紧。”
羞怯的红迅速爬上了乔小鱼的耳朵尖,他无助地像是快要哭了,溢出来的受辱泪珠挂在纤黑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格外惹人怜爱。
白盼山忍不住凑过去,舌尖卷起他眼角的泪,又狎昵地捏了两下他的屁股,就急匆匆地出去集合了。
更衣室外的泳池内响起了乔石铿锵有力的厉斥声,蒙在消毒味混杂的潮湿水雾里,仿佛和乔小鱼隔了很远很远。
他揉了揉眼,吞咽下泪意,脸上的怯弱之色迅速消失,然后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厌恶地用力擦了擦嘴唇。
第03章
吴钊看见乔小鱼出来了。
傍晚天色昏黑,他像是从弥散的云雾中款款降落,雪白的一张小脸裹着朦胧的韵致,吴钊的心中再度生出朝圣般的激动与无限迷恋。
他爱慕乔小鱼,仿佛在爱慕一个圣洁的神,从第一面起,他就成为了乔小鱼的痴缠信徒。
接过乔小鱼手中签好字的试卷,叠起塞进书包,吴钊的心中仍残留荡漾的柔意,抬头看到他脸上显眼的指痕以及微红的眼圈时,脸色骤然一变,语气沉下来。
“谁欺负你了?”
乔小鱼隐忍般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没说话。
校服袖子捋到手肘,攥紧拳头,吴钊拔腿就朝游泳馆的方向大步流星,怒不可遏道:“操,我就该和你一块儿进去的!”
刚走两步,他被乔小鱼紧张地拉住手臂,“你干吗啊,爸爸也在游泳馆,你怎么能去打人。”
拉拽的力道绵软,吴钊却顺他的意停下脚步,脸色难看地回头盯着他。不善的目光对乔小鱼充满了疼惜。
乔小鱼说服自己般,神色低落,“而且也不是欺负我......只是、只是和我开玩笑。”
游泳队里有人欺负乔小鱼。
每次从游泳馆出来,乔小鱼都精神紧绷,脸色苦闷,整个人都蔫蔫的。
最初吴钊还以为是因为乔石的训斥,他才这么无精打采,后来才从他含糊的言语中猜出个大概——游泳队里的顽劣学生在故意捉弄他。
无需追溯无端捉弄的原因,吴钊理所当然地认为乔小鱼很容易被欺负。
就像喜爱一朵花会忍不住将它折断揉碎,过度的狂热爱恋必将催生出晦暗的毁灭欲,他一样,别人也一样。
可他问是谁欺负的,乔小鱼不肯说,怕他真的去打人,怕他会影响到乔石的训练,然后迁怒自己。
吴钊知道他不愿给乔石惹事才不肯给自己告状,可他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恨不得藏在心里的宝贝。
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乔小鱼被掐红的脸颊,他愈加心疼,怒意也更重,脸色却放缓许多,诱哄般无意地问。
“我不会冲进去打人的,你告诉我,是谁总跟你开玩笑?”
乔小鱼迟疑地看着他,似是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蒙骗住,黑润的眼瞳带着某种天真,终于慢慢松口。
“是...是白盼山。”
白盼山。
吴钊迅速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与之相连的信息也随之浮现。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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