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晨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拨拉拨拉放在案头的十枚命牌,要是哪枚青光大盛,生机澎湃,门派掌权者们必定一天之内都喜笑颜开,要啥准啥。上茅房都少用三分力,那叫一个舒畅。
可是要是哪枚命牌……不小心在深更半夜突然碎裂,那么整个宗门总坛的万里疆域必然顿时乌云沉沉,比女人来大姨妈时阴沉的脸还狰狞,要是那不个长眼的犯了事,那必然毫无疑问的老虎凳辣椒油伺候!
又比如某些靠家族背景吃饭的小二哥每次当街打群架强女人时,都会趾高气扬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叫嚣:“我姥姥的堂姑的二表哥的老婆的大舅子的弟弟的婶婶家的二哥在洪荒秘境里!”
每当此话一出,都是这些小二哥们秒杀全场完胜而归的时刻!
只可惜这招也不能经常使用,因为这亲戚关系太长,有时候一口气没有提起来反把自己憋死的也不在少数。
还有比如某些自恋的域主每天都要抱着娇妻冲入云层向正东方大吼三声:“我的觉儿最最强!灭哈哈哈!我的儿媳妇最最强!灭哈哈哈!我的老婆最最靓……啊,回家玩亲亲去。”直接导致龙域菜市场臭鸡蛋的价格疯狂飙升,奇货可居!
……
于是乎这些对洪荒秘境的狂热注目,导致一些弱弱的呼声被湮没在尘埃里!
比如某个面瘫,身上背着与他身体体积极为不相符合的巨石,脚上绑着十八个沙袋在乱葬岗上箭步如飞!
不要以为他在磨砺自己的意志,因为此时他身后不到五丈远的地方“欢腾跳跃”着数以百计的平原野狼!看它们纤细的狼腰还有绿得冒泡的眼,就知道这些爱吃肉的家伙至少十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面瘫少年呼哧呼哧地狂奔着,地狱之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不跑也得跑。他的身法近乎于诡异,在空气中时隐时现。不过他在奔跑之余还不忘记仰天悲愤地咆哮:
“妖孽!我要跟你决斗!”那声音中饱含着被压迫已久的人民破斧沉舟的革命气概!就连身后的狼群都不由地吓得顿了一顿。
“哦?”
树丫上有一个穿着鲜艳花衣裳的男子懒懒地舒展了一下筋骨,露出一双精致细腻的小锁骨。
“徒儿。”慵懒又酥麻入骨的声音。“人家等着你来杀,你若杀得了我,青海第一剑的名号就送给你。呵呵呵呵”
男子旖旎地翻了个身,直接在少年的鬼哭狼嚎的革命声中沉沉睡去。只有这催眠曲在耳边聒噪,他才睡得香啊。
很久远的未来,这师徒间将有这样一段对话。
“小江江,师傅的名号给你拿去用吧,你不要用剑挑破了人家最宝贵的皮。”
“不要!恶心脸儿!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妖孽,为何当年我拼命收敛自己的气息,尝试气息与天地交融,那些平原野狼还是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的方向?”
“笨徒弟,那是因为为师每次给你绑的石块后都栓着块牛肉。”某妖孽以华华丽丽的金丝衣袖掩着自己的嘴,笑得风骚无比。
噗通!
又比如某个样貌和蔼的白眉白须老人,笑眯眯地拍着一个肥得……不,好像是肿得看不出人型的生物。目光湛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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