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高手在此云集。
别看只是一个烟花之地的产业,真正能在昆山拍卖会前入住此楼的人都不是寻常人等。
就在这花楼后楼东角的一间大房间内休憩的二人并没有入眠,一盏明亮的橙色小灯在房内静静燃烧。
“水伯,这霁雾城我们这来得是第几次了?”清朗的声音从帷幔之后传来。
房间的中央高高挂着一围青色的纱幔,看不清纱后说话之人的容貌,只能隐约看到帷幔后一张软榻上半卧着一个锦衣的男子。
虽着锦衣,但完全没有显赫者的精致雍容,衣物随意地搭在身上,细细的脚踝伸向前方,脚趾间夹着一只样式简单的夹趾木屐。随着男子右腿的抖动,木屐与脚面间发出“啪嗒……啪嗒……”节奏很慢的悠闲声响。
站在帷幔之外的一个老者白须白发,双手佩戴极为沉重的金色手圈,身体孔武有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极为浑厚的气息,这种气息并不嚣张外放,但一窥之后却有一种让人瞬间血液凝固的感觉。
吓!这等气场,只怕放在任何一个宗门之内,都必然是太上长老般的存在!
但是太上长老一般都位及天人第四衰以左右,如非关系人族存亡之大事都不现世,但为何这位老者,此时却像一个奴仆一样守护着一位实力不知几何的瘦弱男子?
那这瘦弱男子……是何人?!
听到少主淡淡的询问,这名被唤名“水伯”的老者顿时心底涌起一股苦涩。他追随老主老主多年,怎么不知少主语气中夹带的那丝丝寂寥?
这帷幔后的少主虽然没有明说,但其父失踪多年,少主怪病缠身,这数十年来到处寻医问药也不见好转,数次前来霁雾城的拍卖大会无一不是为寻续命药物,所以他那一句“我们来了几次”的一问,便让水伯心中升起空有绝世战力,却无法救一人的心酸。
“老奴也不记得是第几次,少主就当是来凑凑热闹好了。”水伯讪讪地笑着,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来安抚少主的寂寥。
虽然他从来看不透少主到底有多在意自己的伤病。但若在老主人归来前少主出现什么三长两短,那他也无颜再活在这世界上。
何况少主那么才情艳艳,如果就此折损于一场莫名的大病,那绝对是整个家族的悲哀!
“要是真有热闹凑就好了。”
帷幔之后又传出男子慵懒无味的声音,仿佛在他眼里,房间内的一切奢侈摆设,珠宝玉器,都无味得如同路边的石头。他的寂寥,并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病痛,而是源自这一成不变的生活。
“无聊哇!”
软榻上的男子胸腔内激荡着寂寞的声音。
也许他的祈愿,终于有幸地被上天听见,所以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位于他房顶正上方的屋瓦上就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
噼里啪啦……轰!
两个人影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妖娆觉得好无语,那该死的湿婆眼见着无法制服她,居然无耻地直接贴着她的脚面上她身上爬来,湿婆的手如钳子一样紧紧地钳着她的脚踝,好像要把她拖入地狱!而它身上被邪冰射出的冰甲,也顿时冻得她双脚一麻。
所以她御空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接对着眼前的华丽高楼最东首一间房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已经听到千米之外大师召唤师集结的破空声,妖娆推测火纹子老头大概是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方法集结了霁雾城的一股大势力。
黑暗的夜色下已经悄悄散出一张抓捕她的大网,所以更不想让人注目,她御空时一直小心收敛着威压,结果没有想到居然还是狗血地掉入了一间点着灯的房间内!
我勒了个去的!
妖娆在坠入房间后立即摆正身体,可不想因为湿婆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到房间里的人哇哇乱叫又把火纹子给吸引过来,所以她猛地抬头,想要御空再起,可是突然映入眼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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