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
……
第二天,就开始全城搜捕危泽方并那个年轻姑娘。
那个纨绔死了。
危泽方下手不重,奈何那纨绔早已被掏空了身子,回去后又心中愤愤,一力要喝酒,想到他调戏的小姑娘面容娇嫩又心中起火,一定要招妓。也是多年积累的酒色之害一朝爆发,恰不巧赶在今日一命呜呼。
危泽方不好找,那个年轻姑娘却是好寻的。她与老父常年在城外摆摊,许多人都认得他们。
这父女俩虽心知不妙早已离开,但又能跑得了多远?
不到半日,就被骑马的巡捕给捉了回去。罪名也是现成的——找来两个地痞无赖,再挖一具乱葬岗才丢下的尸首,哭爹喊娘地叫这对父女俩图财害命在饭里下了毒。
判决也下得飞快,明日午时当街问斩,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还有识字的专门给不识字地大声念出来。
要他们给那纨绔赔命泄愤是其一,逼危泽方出现是其二。
行刑场附近布满了家丁和巡捕。你不是要充大侠吗?来救人啊!
行刑场下围满了人,都在小声叹息。许多人都吃过他们家的早点,这是个辛苦活计,鸡还没打鸣时就得起来忙碌,才能赶得上在人流前做好饭食,人来人往的,哪里就能图财害命了?可惜,他们也只能来送最后一程。
夏遗也在人群当中,一双极黑的目看着台上。
他在等危泽方。
师父既然带他来到这里,危泽方就一定会来。
他想知道这个剑侠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师父在这城镇里停一日。
令签将拔的时候,纨绔家后院、县令府衙外、行刑场附近,同时响起巨大的震鸣生,烟雾四起,恍若起火。
纨绔家和府衙外的是天工楼流传出去的烟火弹,行刑场附近的是修士符箓。危泽方身为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能积累起这些家底也算难得。
前两处是真火,行刑场附近是假火,不得不分出人手回援。
危泽方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蹿上台,两剑挑断父女俩身上的绳索,带着他们就要逃。
可惜,行刑场上忽然起了一阵风,将烟雾吹散,危泽方暴露出来。
纨绔家有常年供养的修士,这次也请了来,虽然修为不高,但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对付凡人绰绰有余。
他们逃不了了。
“人人都可以拿剑、用剑。在顺境中拔剑不难,在面对身死之危时,仍有拔剑的勇气,这是习剑的第一道门槛。”双文律道。
夏遗听明白了。
危泽方已跨过了习剑的第一道门槛,但他在此情景当中,绝无逃生的可能。
“师父,我们该救人吗?”他问道。
“你想救人吗?”
夏遗双目冷冷清清:“不想。”
他犹豫了一下,又偷偷抬头看双文律,解释道:“我觉得,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们在他们家吃过饭,但也给了钱。危泽方请我们一顿,那也是他自愿的。并不是我们要求他请的。再说了,我们捡到他的玉佩,也还了。”
他声音又低下去:“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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