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才入门没多久,卢月泉修为就算比自己高又能高多少?他还有法宝!
两人上了演武场。
卢骄霖把华思宁揍了一顿。
华思宁被揍得怀疑人生,刚开始还要面子想撑下去,后来见卢骄霖挥起拳头就往自己脸上来了,吓得大喊:“我认输!我认输!”
卢骄霖却没有停手。
华思宁带来的小跟班在底下喊道:“快停手!卢月泉,你还不停手!违反门规,我们把你告给执法堂去!”
卢骄霖嗤笑一声,一脚踹到小少爷屁股上,继续揍人。
她揍人很有分寸,让人疼得要命,却都只是皮肉伤。
华思宁告饶没用,又开始咒骂。卢骄霖半点儿不在乎,揍人揍得更狠了。
华思宁终于开始忍不住哭:“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我打死了,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卢骄霖一撇嘴,嘲讽道:“好娇啊小少爷,回去找你爹娘哭去吧,顺便你把你之前说的话,回去对疼你爱你、为你挣得拜入水月坊机缘的父母都说一说。”
华思宁的小跟班已经把执法堂的执事叫了过来。
卢骄霖当着人的面又狠狠呼了华思宁一巴掌。
“师兄!您看,就是她!这么嚣张,当着您的面还敢动手!”小跟班义愤填膺。
卢骄霖给他树个大拇指,赞道:“你挑事真是一把好手。”
华思宁见有了撑腰的,精神一振,鼻青脸肿含糊不清道:“卢月泉!里别嚣脏!里违反门规!马上就要受罚!”
小跟班跟着问:“师兄,像她这种欺侮同门的人该怎么罚?!”
执事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看华思宁也只是皮肉伤,道:“关几天禁闭吧。”
华思宁瞪着肿眼缝:“肿么这么轻?!”
卢骄霖嗤笑着踢了踢他的腿:“你再敢辱及我娘,我听见一次,揍你一次。我不怕关禁闭,你怕不怕疼?”
华思宁一个哆嗦。
执事警告地看了看卢骄霖的腿。卢骄霖收回脚,很甜地对执事一笑,交出自己的身份玉牌:
“您看,我和他这不叫切磋,叫长辈教训晚辈。”
执事一查玉牌,发现卢骄霖已经挂在归故衣名下,成了坊主弟子。这辈分一下攀得老高。
他把玉牌还给卢骄霖,神色复杂:“的确,小师祖,您是长辈教训晚辈,不用禁闭。”
华思宁满脸不服:“她肿么了?她拜师了?辈分高了就可以随意欺负弟子吗?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执事淡淡看他一眼:“你被打成什么样了?连筋骨都没伤到,一点皮肉疼都挨不了?”
水月坊不会因为辈分高就犯错不罚,但卢骄霖下手很有数,别看华思宁哭得满脸狼狈,可实际上都只伤在皮肉。若是再过头一些,的确可以说道说道,但现在,卢骄霖分寸拿捏得极好,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
“谢谢啦,我记着您帮我。”卢骄霖笑着谢过执事,“我先走啦。”
华思宁又开始呜呜咽咽,卢月泉以后揍他连禁闭都不必关了。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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