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静得死寂。
剑尊……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们去问他魔主出事是真是假,剑尊就让他们自己去劈开方拂歌的关看一看。等到方拂歌关外,这柄纸剑大约就能用了。
不是,可是,方拂歌也很可怕啊!
万一方拂歌就在里头闭关,他们去劈了方拂歌的闭关所……
大概受尽折磨后能终尝一死都是个好结果了吧?
诸魔将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心动——
他们都想让别人拿着这柄纸剑,去劈一劈方拂歌的闭关洞府。
但谁都不像小魔崽子那么傻,没有谁肯对此事沾上一丝半毫的边儿。别说他们自己了,他们手下的魔也不行!
再说了这柄纸剑也不是为了方便他们设计的全自动运行,换了其他弱一点的魔,根本激发不了剑气。
魔将们很遗憾地从其他同僚眼中看到了极其坚定的抗拒,于是决定将这用不了的烫手山芋往那个犄角旮旯一丢,等个千八百年的让魔渊之道慢慢将剑意消磨干净。
就在一群魔将开始想着能往哪儿塞纸剑的时候,罗糜忽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
“这纸是不是正在被消磨?!”罗糜紧张道。
一群魔将们细细观察过后,头上都冒出了汗:“纸剑比刚才又短了一丝。”
“剑气也没刚才那么稳定了。”
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三天,承托剑气的纸就会被剑气消磨干净。而没有了承托之物的剑气……恐怕会像炸弹一样,逮哪爆哪儿吧……
一群魔霎时都想溜。
“这个……罗老兄,我来你这儿也打扰许久了,怪不好意思的,就先走了啊,有事儿回见!回见!”樊权道。
其他魔将正想跟着学,罗糜冷笑着吆喝了一嗓子:“你们以为把它丢我这儿就没事了?”
想走的都顿住了。
他们现在可以把纸剑留在罗糜这儿,罗糜也能暗中再把纸剑丢到他们那。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是一场三天后就要爆发的灾难,可他们谁都不知道灾难的范围能有多大。除非……他们用它开了方拂歌的闭关所。
就看把错牙城衬成小可怜儿的那道裂渊,谁敢去赌?
“你就不能换个结实点儿的材料送信?”樊权戳罗糜抱怨道。
罗糜呵呵。这是材料结实不结实的问题吗?他就算用石头刻的碑送过去,剑尊想让它三天炸,它不还是三天就炸?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谁也别想跑。”罗糜道。
要炸一起炸!
……
两日后,魔渊的魔将们一起把方拂歌的闭关室强行打开了。
闭关室内是空的。
虽然早有猜测,一群魔将看着那空空的闭关室时,还是心神震动。
开了方拂歌的闭关室,整三日还不见方拂歌出现,也没有哪个魔将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现在他们都可以确认,不管方拂歌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都没有余力了。
魔渊……现在是他们的了。
魔渊乱了。
沓临和魔渊的联合不攻自破。
双文律在峻极峰悠闲地喝完茶。
放一个消息的事而已,能省点儿心干嘛整日提着剑打打杀杀?
不过,柏崖却有另一点忧心:“方拂歌不在魔渊,他去了哪里?”
柏崖亲眼见识过方拂歌的手段,他不信方拂歌会悄无声息地死去。他既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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