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柄酿了清列的酒水的竹,明明是浓烈的酒味,却又透着丝丝的清甜,等你再去回味,就只剩下满身的竹香了。
下一秒,青年占有地揽过男人,眼里迸发出志在必得的神态,他朝外面赶马的车夫道:“回汀泉楼。”
马车一路驶进东宅,停在汀泉楼门口。
孔武有力的车夫率先下车,安置好用于下马车的小木台,这才朝着马车边上的帘子,拉起一个小角,轻声道:“大公子,到汀泉楼了。”
里面传来一声不粗不重的男声,却是比平常要情绪波动更大一些。
车夫连忙将帘子拉开,冷风霎时就灌进了温暖的马车里。
青年抱着一个蒙着斗篷的人,步伐又稳又快地下了马车,面前就是他的私人地方,只需一步就跨进去了。
“兄长!”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声高呼的声音,林湛微微侧身,怀中人的一只手便落在了斗篷外。
细瘦的腕骨在阳光下是天然的玉石,无端夺走了本应该看向林湛的视线。
林泽楷三两步走上前,视线紧跟着那露出来的细软玉手,打量着指尖的粉红。
“兄长今日怎的去了三王爷府上?这怀中人是?”林泽楷是匆匆从军营里赶回来的,他只打听到林湛是辰时出去,去参加了三王爷府上的雅集,并不知晓林湛还带去了近日林府风头正盛的甘氏父女中的一人。
他还以为,林湛怀中人是那些“纨绔”送来的礼物。
可林湛哪里看得上这些自甘堕落的人?
“想去便去了。”林湛淡淡地回答,不打算和林泽楷长聊,只打点了他一眼。
他不回答林泽楷的问题并不是因为不想和林泽楷解释怀里的人是谁,而是他实在是太想现在就进去得到甘云,想得发疯,想得如果林泽楷再不识趣,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让侍卫把林泽楷赶走。
林泽楷很快就明白了林湛想要的是什么,他耸耸肩:“那我明日再来。”
他不会耽误林湛的好事,却在转身离开时心痒痒。
他想着自己看见的那节如玉通透的手腕,他在心里想,那不是女人的手,女人的手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骨节分明,所以林湛怀里抱着的是个小倌。
这是林湛第一次对这种事情出现兴趣,林泽楷又想那三王爷还真是个纨绔子弟,竟然连林湛的性趣都能发现,还送了一个不会让林湛拒绝的人。
但终究是娼妓,明儿去三王爷府上打听打听,询问一下这个娼妓是哪家青楼的,倘若兄长没有包下来,自己就去包下来;倘若兄长包了…那不是更好吗?
兄长又怎会为了一个娼妓同自己置气?
勾栏院里出来的玩意就是勾人,林泽楷军痞子地舔舔唇,不想承认他竟然只是被一截手腕就给吸引了。
林湛待林泽楷走后,朝一旁的仆人吩咐道:“一会去黛邻楼里知会甘倾辞,今儿甘云在我这儿住下了,就说不胜酒力,喝醉了。”
“是,大公子。”仆人低眉顺眼地应下,仿佛耳聋眼瞎了一般,对林湛即将犯下的惊天骇俗的事情视若无睹。
他们这些跟在林湛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无非是看上了甘云这皮相好的老男人……也顾不得彼此之间有什么关系了。
他们都知道林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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