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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旗问他为什么,他傻傻的笑着,说因为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甘云又哭的很厉害,抱着周云旗的腰撒娇告状——说周云旗欺负自己。

周云旗听见男人告自己的状,有些好笑,但还是轻轻地拍打着男人的背,模仿着记忆里周任的声调。

“他怎么欺负你了?”

甘云一顿,他烧的只剩下浆糊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潜意识地知道不能告诉任哥,于是又说不想说。

周云旗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他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想到了刚见到甘云的时候。

周任出事的那几天,周云旗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的父亲,只是名义上的父亲。

他们三个人都只是政治联姻的产物,周任对他们根本没有感情,甚至也不想面对这三个自己要承担的责任。

周云旗是最先懂事的长子,他冷静地看着周任变成一堆白粉,然后被一个瓷罐装起递到自己面前。

周任的私人律师只微微低着头,说了声节哀。

随后,在葬礼上,私人律师宣布了周任早就准备好的遗嘱,当说出要将三子交给一个外姓人的时候,全场愕然。

这时,甘云出来了。

那时他还是个怯生生的少年,眼眶真情实意地哭红了,穿着一身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卫衣牛仔裤白球鞋,拘束地站在那里,看了眼他即将要照顾的三个孩子。

其中一个,才一岁。

“甘先生,您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私人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您不接受,同样可以得到周先生名下三个点的财产转赠。”

甘云看了看三个孩子,又看了看在场的无不期待着他摇头的人,咬了咬唇,还是点了头。

那一刻,他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他同样不知道周云旗内心诧异,在那一刻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

朝夕相处那么多年,绝不是没有感情。

周云旗记得甘云的好,记得他不了解自己的情况,所以来温柔地哄自己吃饭,又当爹又当妈,明明都快累死了也笑得又甜又软。

当时周云旗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他甚至活得比周任在世时还要快活。

后来甘云在公司被人刁难,回来就开始在自己房间里哭鼻子,那时,周云旗又下定决心,他要做出改变来替甘云分担一些压力。

于是十六岁的周云旗开始变得严肃威严十足,强硬地插进了公司里,开始接触那些大大小小的事务。

当他从满身疲惫回过神来时,得到的不是甘云的赞许,而是默默的疏远和排斥,那一刻,他心都凉了。

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可甘云只是对他一个人疏远,对周云慈,周云驹还是以前的好,甚至更好,周云驹时时刻刻被带在他身边,比自己亲儿子还疼。

周云旗不明白,可他不善言辞和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去问甘云为什么,他开始暗中调查,发现大量的资金汇入甘云的账户里,那一刻,他给所有事情找到了理由。

甘云不是真心喜欢他们的——他只是贪图周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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