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煎熬下,没一会秦致的身上就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腰身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刚刚扒了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拢在他的小腹间,衬着他的那一截腰身越发的莹白,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细嫩。
秦致早年的时候虽然嗜疼,但是从小跟半个阮家少爷似的养在阮家,娇贵得经不住打,一挨打就忍不住扭动来试图摆脱落下的鞭子,起初还是在阮虞所能允许的范围内小幅度地挣扎,到最后就是不管不顾地躲避了。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当阮虞意识到秦致这是对他这个主人不完全信任的表现时,立刻就采取了手段镇压。
阮虞那时候手黑,在调教室架了个刑架后把人绑在了架子上,又在秦致的脚踝和手腕上分别绑了个铃铛,拿着不会打坏人的散鞭,说了声“不许动”后就开始打,打的时候一声也不吭,配着调教室故意调暗的灯光,有一种凛然不可侵、命令不可违的威严感。
起初的时候秦致还试图跟他浑水摸鱼,受不住了就开始小声啜泣,被阮虞冷着脸打了好一会后才放下来。阮虞的技术极好,散鞭打完后身上红红的印子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伤及皮肤,擦了特制的药过了一晚也就消了。
第二天是继续的鞭打。
鞭打,涂药,休息。再鞭打,抱下来涂药,休息。
整个过程中阮虞的脸色从冷漠如局外人,一点点缓和下来,从最开始秦致不配合只想着撒娇时,暴力镇压的手法,到后来秦致畏惧于散鞭和不断被抛上欲望顶峰又打落的经历打颤着极力不敢乱动的时候,阮虞终于把人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轻哄,抚摸着怀里人因为无法达到要求而崩溃颤抖的脊背。
亮出鞭子以后再塞一颗糖,一边打他一边告诉他,我是这个世界上你能够放心把一切交付的人。
又打又哄,等到手腕和脚踝的那两个铃铛不会再因为秦致乱动而发出声音了,阮虞才结束长达好几天的调教。
秦致在情事里对他的完全信任、全心托付,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阮虞一下子想的出神,连手上的频率都慢了几分。
秦致终于能从溺水般的快感中喘一口气,还没等他恢复一些理智来,就意识到了阮虞的分心,疑惑地看了一眼阮虞,见他面上虽然没什么不同,眼神却是突然温柔了下来。
啧,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两个人在一起了这么久,秦致自然不会对这个温柔的眼神有任何的误解,嘴上却忍不住逗一逗阮虞,“看医生一脸荡漾,不会是性骚扰到一半,想起自己家的小情人了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不要命地逗我。阮虞望向秦致的眼神里添了一些无奈的宠溺,顺嘴接了,“是啊,想到家里的夫人了。”
秦致被“夫人”这两个字激的无端心神一荡,还没说什么,阮虞就继续开了口。
“看见你的这口穴就想起了我夫人。”阮虞笑的一脸温柔,仿佛真是在怀想那位“夫人”的风姿,“他和你一样贪吃,下面浪起来了就不管不顾的,鞭子也好,大肉棒也好,下面被肏肿了还没好就敢往我身下蹭,求着我,肏肏他,再不济,给个按摩棒自己玩儿也比躺在那自己流水好多啦......”
“.....后面比你还会吸,刚进去一个头,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扭,以为自己装的很正经,其实扭着腰偷偷吃我的肉棒早就被我发现了......”
下次还是让阮虞免开尊口好了......秦致面红耳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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