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的那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秦致还要分神听一听他们的谈话,生怕其中哪一个临时起意,看一看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还好这几个人虽然手脚笨了些,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遵照了阮虞的吩咐,虽然一路上箱子里东西移动的声音不断传出来,但还是被他们以为是猫玩具的移动而忽略了。
好不容易上了车开出了一段路,就当秦致以为终于结束一路上的心惊胆战,可以安稳一会时,车身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
箱子里的秦致发出一声闷哼:那根按摩棒被这么一震,居然滑到了更深的地方,对着生殖腔口处的软肉不停震动。
声音一发出来,秦致就惊恐地咬住了下唇,幸好车里的人也在车身抖动的一瞬间发出了惊叫,盖住了秦致的声音,才掩饰过去。
“前面在修路,大家坐稳一点!小陈你扶着点箱子,别吓着猫了。”
被叫做小陈的青年答应了一句,坐到了箱子旁边,拿手扶住了箱子的一头。秦致感受到人接近的气息,吓得又缩了一缩,结果身体里的按摩棒又进了一些。
“不过这猫也太乖了,这么久了居然也不叫一句,我家那猫见不到我就喵喵喵叫个没完。”
同车的人打趣他,“说不定这猫是睡了呢,你家的那猫是中华田园猫,要是和阮总家的是一个样,人家干嘛花那么大价钱买它?”
那个叫小陈的青年被怼后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一句,“田园猫怎么了,田园猫不可爱吗?”
“不和你们开玩笑了,这么震这猫都没叫过一声,不会是被东西砸到了吧?”车里的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秦致怕他们真的为了箱子里不存在的猫的安危打开箱子,只好忍住呻吟,轻轻地“喵呜”了一声。
他从小跟着阮家的阮珩招猫逗狗,不管是猫叫还是狗叫都学了个十成十,最开始的时候,阮虞听了都以为他们真的抱了只猫回家,骗过车里的几个青年还是有把握。
“猫叫了,咱们别打开了,阮总说了,它不能见光的。”
身体里的欲望不断积累,下半身却苦于被绳子束缚住不能解脱,秦致无比后悔自己手气不好居然只掷了一个2出来,否则他一定要一个口塞。
但转念一想,哪怕自己掷了最大的数字6,阮虞故意不想给的东西就算秦致拿出千万个理由也不会给,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歪着头咬住了伸到嘴边的那根羊皮鞭柄,来为自己可怜的下嘴唇分担压力。
箱子里只有几个小孔的光源,还有就是阮虞留下来的那只手表发着幽幽的绿光,提醒秦致时间的流逝。
从公司到家大概二十五分钟的车程,加上修路和红绿灯的影响大概是三十五分钟,再加上他们把箱子往下搬的时间,一共总计四十五分钟左右.....秦致脑子里混沌的不行,迷糊地算着时间和路程,计算剩余的时间。
路上颠簸不断,秦致的下半身湿了一轮又一轮,不仅打湿了穴口的绳结,还把臀后女装的蕾丝也弄湿了。
秦致不敢去想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淫态,只一心盯着阮虞的手表,默默计算自己还有多久能到家。
等到箱子终于被放下来,搬运的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逐渐远去以后,秦致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喵呜。”
秦致听见猫叫愣了一下,认真思考了一会自己刚刚是不是被按摩棒肏傻了居然自己开始学猫叫,过了一会又听见了一声,才确认,箱子外头真的有猫。
幼猫围着那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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