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生日的那天,秦致特意放了阮家上下所有佣人的假期,自己一个人买了食材后就打算在家给阮虞做一顿生日宴。
这是秦致来阮虞的第十七年,也是他和阮虞在一起的第七年,更是他第一次单独为阮虞过生日。
两个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阮虞就是个大忙人,学这个学那个,忙得根本顾不上生日这种东西。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正是阮家形势越来越复杂的时候,那几年阮虞过的并不安宁,生日也过的潦草,来的宾客也都是生意上需要笼络的对象,很少有真心实意开心的时候。
直到去年年末阮虞完全掌管了阮家,大刀阔斧地把权利都笼在自己手里,两个人才同时舒了一口气,才有了可以称得上是安宁的日子。
所以今年的生日与以往不同,在秦致心里的意义也不一样。
做蛋糕的间隙,秦致开始思考等一会阮虞回来后见他的第一句该怎么说。
称呼该叫什么呢?
单单一句“生日快乐”?不行,太简单了。
要说些情话吗?他平时在阮虞的床上听过不少情话,然而要么太腻歪要么太淫荡,他实在说不出口。
等会该怎么拿出礼物?
秦致处理了这么多年的事务,和人打交道向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来没有这样棘手过。
还没等他想好,就听见了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秦致匆匆洗了手,还没来得及把水擦干就小跑着给提早回家的阮虞开了门。
“今天怎么把门反锁了?我还以为一开门能看见你光着身体带着玩具来欢迎我呢。”阮虞脱掉鞋子,本来也就是玩笑话,停了三秒没听见秦致回应,有些惊讶地抬头,“真是这样?”
该怎么说?能告诉他自己是特地锁了门想要亲自给他开门送祝福吗?秦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无措地揪住围裙的边缘,“也、也不是不可以....”
话一出口秦致就后悔的不行,该死的,第一句话就说错了。
阮虞眼睛一亮,撩起他围裙的下摆就往他裤子里探,“我来检查一下......”摸到臀肉却没有碰到该有的遮挡布料,再往里时就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带子,竟是秦致自己穿上了一条丁字裤。
秦致本来就还没想好要说的话,见阮虞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脑子一抽,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该死,第二句话又错了!
阮虞的眼神一下子幽深了下来,凶狠地把人扣在怀里亲吻了许久后才放开,秦致被他亲的软在了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趁秦致还在失神里,阮虞迅速扒下了秦致的裤子,见秦致下意识地捂住了屁股,眉毛一挑就把人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一见到秦致背面的好风景,阮虞才是真真正正眉眼带笑。
“屁股怎么红了?”阮虞揉着秦致比脸还红的臀肉询问。
“自,自己打的......”秦致说完就恨不得立刻找条缝钻进去,真是失心疯了才干出这么淫荡的事情!
“为什么要自己打?因为淫荡的小屁股想挨肏了吗?”
“不是的....因为主人喜欢....”
“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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