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混混的样子,流里流气地勾着秦致的下巴和他打商量,“你欠了点东西,我觉得我得跟你要回来。”
秦致对他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青春期小男生都不像他这样打劫了,只有从小接受私人教育、没见过流氓混混的阮虞才能干得出这种脑残偶像剧里的傻事。
“唔,那你说说,我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一个名分呀。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总不能,拔穴无情吧。”阮虞笑吟吟地凑上去亲了秦致一口,毫不意外地看见秦致立刻红了脸。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快让开,我还得去处理....”
“处理工作,是吧?”阮虞打断他的话,佯装伤心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没有人老珠黄,就输在了工作这个小妖精手里。”
“什么小妖精,是给你钱养你,让你还没到晚上就能站在着跟我说骚话的爸爸。”秦致笑弯了一双眼,不知道从哪学了骚话来,温温和和地反捅了阮虞一刀。
阮虞愣了一下,没想到秦致居然会理会他的胡话,不但没有任何被埋汰了的羞愧,反倒更加兴奋来,“工作是我爸爸,那我是谁的爸爸,嗯?”
秦致立刻想起某天阮虞喝醉了酒,硬逼着他喊爸爸的那场情事,嘴巴张了又张,还是呐呐地没有话接。
见秦致没话说了,阮虞更加嚣张,咬着他的耳朵私语,“生殖腔内射了这么多次,说不定已经有孩子可以叫我爸爸了。”
秦致永远不知道阮虞为什么可以逮着机会就发情,他连自己什么地方刺激到了阮虞都不知道,就被他脱掉了衣服,连哄带骗,半强迫地穿戴上了阮虞早就准备好的情趣兔子装。
“这也太奇怪了....”秦致扯着脑袋上的长耳朵,却不小心把它扯垂了下来,吓了自己一跳。
阮虞拉住了秦致想要扯后穴里肛塞的动作,用手拍了拍露出来的那一小团短尾巴,成功地听见秦致低喘了一句。
“刚一放进去就流了那么多水,兔子果然是淫荡又爱发骚的动物。”阮虞勾了些穴口的淫水抹在秦致的乳尖上,让秦致的乳尖也泛着一层淫糜的光。
“听说兔子也有发情期,发情期的雄兔可以从早做到晚,是不是和你挺像的?”
“别、唔嗯......别说了....”阮虞的手不老实地套弄着秦致的性器,秦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小幅度地摇着头来反驳阮虞荒谬的类比,头上的一对兔耳朵像是有意识的那样胡乱晃悠,被阮虞揪住了一个拉下来,戏弄着秦致敏感的耳廓,秦致躲闪不了,报复性地靠在阮虞肩膀上,咬了阮虞的肩膀一口。
“啧.....听说发情期的兔子脾气比较暴躁,喜欢咬笼子和食物,看来阿致是把我当成发情期的食物咬了?”
秦致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都能被曲解成这样,愤愤地扭过了头,一副不愿意再听阮虞胡说的样子,只有侧脸的潮红、嘴巴里泄出的低低呻吟出卖了他的愉悦。
“还有,据说兔子敏感的很,摸一摸后背.......”阮虞这样说着,一只手顺着秦致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摸,摸到尾椎骨即将没入穴口的位置狠狠往下一按,将肛塞隐在穴里的那一头精准无缺地顶到秦致的敏感点上,同时又用手指在秦致的尿道口上抠挖了一下——
“哈啊——!”秦致没忍住,一下子就射了出来,他的上半身被阮虞往下一带,对折似的叠成近乎一字型,有一大半的精液都直直地射在了他的乳尖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他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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