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恋地任由阮虞把他包成团抱在怀里,这种事情自从阮虞知道他怀孕了以后干过不少,一次比一次傻,一孕傻三年这句话倒像是应在了阮虞头上。
睡到半夜的时候秦致觉得热的不行,最开始时还以为是阮虞把他裹得太紧了的缘故,踢了踢被子后又被阮虞裹了起来,等到他迷糊间觉得后穴处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懵懵地用手探了探后穴才发现,竟然是在梦里流了许多的淫水。
简直是...太丢人了!
秦致费力地抬出一只手来抽了许多的纸巾进被子,又咬着厚厚的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大腿根和臀缝。
“唔.....”秦致在黑暗里磕磕绊绊地摸索,胡乱折叠出来的纸巾尖角先是戳到了臀肉,又顺着臀缝滑进去,冷不丁刺了穴口一下,吓得秦致闷喘了一句。
本来是想要用纸巾擦干净下身,没想到越擦越多,手上温热的触感提醒着秦致他的无用功。更糟糕的是,随着擦拭的动作,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前端已经高高地翘起,想也知道一定打湿了一小片的布料,然而秦致根本无暇去思考明天早上起来该如何找借口清洗被单,手上的纸巾已经湿了三四张,再这样下去,阮虞过一会就得被自己的动作弄醒。
事实上,阮虞早就醒了。
从秦致抽出纸巾开始,阮虞就醒了过来,本来以为是秦致想要起夜,没想到却是另有玄虚。秦致怀孕了多久阮虞就禁欲了多久,虽然现在还是不能碰他,但是偶尔欺负一下总是可以的,阮虞的算盘飞快敲打,因为羞愧而把头深深埋进被窝的秦致没有发现,阮虞早就眯了眼睛,观察他表情的细微变化。
情欲最经不起撩拨,秦致胡乱作弄了一会,不但没有解决眼下的困境,反倒是勾了贪吃的后穴越发嘴馋,不受控制地开始翕张起来,引得情欲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点渗透出来,随着血液的流淌而浸透四肢内腑,连骨头缝都像是泡在水里一样酥麻。
秦致难堪地丢开了纸团,把火气都撒在了还在装睡的阮虞身上,在心里气呼呼地骂了一会阮虞给自己盖的被子太热了以后干脆几脚踹开了包裹住自己的被子,轻车熟路地往阮虞怀里钻去。
再怎么装睡这样也得醒了,否则就是死人了。阮虞一把搂住蹭过来的秦致,顺手帮他把那床多余的被子丢到了床下去,他本来想把自己的被子给秦致,一摸到怀里热乎乎的人就没能撒开手,干脆就把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秦致的胆子在被阮虞抱在怀里的一瞬间膨胀,反正都已经这样,再糟还能糟到哪去,不如将错就错,就势把自己的一条腿盘到了阮虞的腰上。
“....蹭一蹭嘛”秦致假装梦中嘟囔了几句,感受到阮虞没有推开他,得寸进尺地又挪了挪腰,把下身蹭到了阮虞的双腿之间,伸出去的那只腿也不老实,假装不经意间就笼住了阮虞的双腿,压着他的腿蹭了蹭自己的性器。
把规矩忘得一干二净,胆子倒是大了不少。阮虞看着秦致还没蹭几下就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还要装作做梦的样子,简直要被他拙劣的演技气笑了。
倒想看看这个小奴隶的胆子能有多大。
事实证明,怀了孕的人肚子不一定大,胆子绝对是大得很。
秦致没感受到阮虞的推拒,大着胆子又蹭了蹭——阮虞还是没动作,秦致于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在阮虞的腿间磨蹭自己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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