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研究了一会,觉得八成是乳环的缘故。昨天阮虞给他揉的时候,就特意取下了乳环,昨天晚上做到最后秦致已经哭得迷迷糊糊了,压根不知道阮虞是什么时候给他重新戴上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秦致开始发愁,阮虞的控制欲连他隐瞒涨奶都不能忍受,要是敢背着他把乳环私自取下来揉奶,肯定要被他教训。
在控制欲这件事上吃过无数次亏的秦小致终于学乖了一次,决定乖乖等着他家alpha回家。
秦致表面上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天,期间阮虞发了十几次消息来询问秦致情况,秦致硬撑着没有露出任何不对,只不过是踩着阮虞下班的时间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写着“家里在做排骨,来晚就不热乎了。”
啧啧啧,什么排骨,明明就是小阿致想我了。看透一切的阮虞洋洋得意地开着车飞奔回了家。
“我回来.....啦?”阮虞一开门,没看到想象中“人妻围裙等老公下班”的场景,只看到了对他的热情招呼一脸迷茫的佣人,尴尬地笑了笑,咬着牙飞快跑到了卧室。
想老公了还死要面子不愿意在门口等老公,要揪住打一顿屁股才好.....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没在阮虞的脑子里成型,就看见秦致一脸哀怨地转过头来,委委屈屈地向他伸出了手。
秦致胸前的衣物大敞,露出两颗又红又圆的乳头来,两团雪似的软肉休息了一天终于不再像早上一样红艳,但却像承受不住两个乳环重量似的,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沉甸姿态出现在阮虞面前,秦致的皮肤细腻,奶水晃在乳肉里头,几乎可以透过白皙的皮肤看见肿涨在里头的奶水。
阮虞的神色一点点严肃起来,走到秦致面前,看着秦致委屈的神情,伸手拧了一下圆圆的奶头。
秦致看起来更加委屈了。
“疼...”秦致的胸前软软的,秦致的声音也是软软的。
阮虞被他这一声撒娇迷得差点立刻就拖他去床上进行“大针筒打屁股针”的治疗运动,在心里念了十遍“清心寡欲”后,才勉强忍住,人模狗样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就是疼,疼的我连午睡也睡不好。”
阮虞见他不像是刻意撒娇的样子,皱着眉头尝试着弄了一会软肉,听见秦致毫不压制的痛呼,决定还是电话咨询一下医生,免得出什么问题再叫他的阿致受苦。
“不用那么麻烦的。”秦致立刻出声拒绝,又小声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把、把乳环摘下来就好啦。”
阮虞的动作一顿,转身看着拉住他袖子、羞愧得头也不敢抬的秦致,差点就没忍住把人直接拖上床。
他的阿致怎么会这么可爱!
“阿致没有自己偷偷摘掉乳环,然后把奶揉出来吗?”
秦致摇摇头,抬头和阮虞对视了一眼,看到阮虞眼底愉悦的笑意后又飞快地挪开视线,小小地点了点头。
“阿致好乖。”阮虞赞许地抚摸着秦致毛茸茸的脑袋,又捏了捏他涨红的脸,觉得他家阿致简直软的不像话。
“以后都不许自己揉奶,知道了吗?”
秦致乖乖点头,抬眼时眼底一片水光,连带着眼神都是柔软的一塌糊涂。自从怀孕以后,孕夫的脾气就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暖呼呼地看着你,发脾气的时候也可爱的不得了,像一只偷不到腥味的野猫,恼怒地无差别攻击。
阮虞本来想再逗一逗他的阿致,见秦致这样一团柔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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