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窝在阮虞的怀里,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看着枕边闭眼熟睡的阮虞,感受着自己身体里耀武扬威杵着的性器,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为老不尊。”
没想到阮虞闭着眼问了一句,“说什么呢?”
偷偷说坏话的对象突然开口,秦致怂地立刻就缩回了头埋在阮虞怀里,闷闷开口,“没什么,你快点睡。”
阮虞自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他一向是等秦致睡着才放心熟睡,秦致在发呆的时候他眯着眼睛,把秦致脸上突然恍然大悟,又气的鼓起腮帮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在骂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个小王八蛋还敢趁着他睡觉骂他。
简直是无法无天!
还是忍耐力不够啊,阮虞在心里感叹,换做是从前的阿致,心里骂了一万遍“老王八蛋不知羞”,脸上还是会恭恭敬敬地说着“谢谢主人”。
于是第二天,阮虞就借着“训练忍耐力”的理由,自己坐在沙发上,让秦致脱掉家居服,两腿分开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俯下上半身撑着手臂趴在地上。
这个姿势让秦致的屁股正好卡在阮虞的膝盖上,阮虞靠在沙发背上就可以毫不费力地亵玩两瓣雪臀。
突然想起之前秦致留在沙发上的奶渍,阮虞又加了一句,“管住你的奶头,要是敢把地毯打湿,就等着被打肿奶尖吧。”
得到警告的秦致试图用手揪住奶头,一动就发现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手臂上,虽然现在可以支撑,但是等会要是阮虞玩的狠了,只怕是要一点形象也没有地直接趴在地毯上了。
弄湿一小撮毛,应该不能算是打湿...秦致试图自欺欺人,把头埋在手臂里,额头贴着地毯假装鸵鸟。
秦致本以为阮虞又会像之前那样,或是把按摩棒开到最大塞到他后面,或是迅速又猛烈地掌掴臀肉,总之一定如疾风暴雨,让他瞬间就哭出来,几分钟内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乖乖地答应阮虞各种过分的要求来换取一丝喘息的余地。
可是阮虞今天却像是有些腻了之前的玩法,扩张完了以后就不再有进入的动作,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偶尔拍打着臀肉,手指按压着穴口,偶尔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指节又立刻收回来,改为用指腹揉捏穴口的嫩肉。
之前阮虞手段狠厉的时候,秦致几乎每回都哀求他下手轻一些、再轻一些,现在阮虞如他所愿,秦致却觉得更加难受。
手掌拍打的臀肉的声音虽然响亮而清脆,但阮虞实际上根本没有下几分力气,轻飘飘地一碰就立刻收手,戏弄了半小时也只是让臀肉一片均匀的粉红色,而手指则只在穴口处流连,半小时内探入了无数次,没有一次是真正深入内部,最多不过两个指节,就立刻毫不留恋地伸了回去。
这种不缓不急的频率让秦致觉得自己像是猫爪下被戏弄的老鼠,明知道最后要被吃掉,但是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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