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刚被折腾的腿软,阮虞却正在兴头上,见秦致喘息着恢复了一点精神,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圆头,又揪住金属圆头一旋——最细嫩敏感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秦致连眼睛都红了一圈,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在阮虞的手背上,拼命眨了一会眼睛才缓过神来。
“怎么又哭了。”阮虞对自己的恶劣行径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反而把手背上的眼泪往秦致腿上抹,笑话他,“小哭包。”
阮虞意犹未尽地又玩了一会,直到秦致大腿颤抖,手掌心里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才肯罢手,把秦致抱回地毯上,让他重新夹着那块木板跪好。
刚刚的一阵戏弄已经让秦致失了大半的体力,再加上身体里的跳蛋一直没有关掉开关,后穴处的淫水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往外流,把臀缝和腿根处打湿得一塌糊涂,秦致试图夹紧木板,奈何一是体力不足,二是木板太滑,木板掉落的频率越来越快,一小时不到,就掉了五回。
木板第六次掉落后,阮虞状似不耐地拿着木板在他臀上狠狠击打了两记,口中呵斥着,“没用的奴隶,连木板都夹不紧。”
秦致只能乖乖低头认错,呜咽着又承受了几下拍打,阮虞的口气严厉,在大腿根处写字的手却动的无比轻快,迅速写完第七个字后,正好闹钟响起,标志着秦致这一段的调教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然而木板是取了下来,但显然阮虞并不想就此结束,在与秦致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后,阮虞抱起秦致往休息室走,到了床上,秦致才发现不对劲——阮虞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个大大的全身镜在床对面。
秦致下意识地就想避开,可是这镜子正对着床位,不管在床的哪一个角落,都能被镜子照到并反射出来。
阮虞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秦致,让人对着镜子,分腿靠在自己的怀里。秦致被动地窝在阮虞怀里后,阮虞又抓着他的两只脚踝把对方的双腿往上提,让秦致的两只手分别抓住脚踝拉开。这个姿势让秦致湿润的下体在镜中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见不断翕张的穴口嫩肉。
“念出来。”阮虞指着刚刚他在秦致腿根写的字,咬着秦致后颈处的腺体命令道。
“阮、阮虞.....阮虞专属......”秦致费劲工夫才看清后面的三个字,羞耻地闭上眼睛不肯再念。
阮虞也不急,他自有办法惩治秦致的薄脸皮。两根修长的手指绕过秦致的小腹,直直地探向双腿间的性器,秦致的身体比意识快一步反应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然而却忘记了自己还在阮虞的怀里,被阮虞轻而易举地捉住性器,随手揪着尿道棒的顶端抽插了一下,秦致就立刻哭着求饶,颤抖着声音念出了全部。
“阮虞专属——哈啊——我错了!我、我错了——肉便器——阮虞专属肉便器!”
秦致的尾音猛地拔高,最后一个字简直像是尖叫出声,阮虞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等到秦致颤抖的身体平复下来,又继续哄他,让他再说一次。
“阮虞专属....专属肉便器.....”
“阮虞专属的什么?”
“...肉便器.....呜.....”秦致把这句难以启齿的话重复了几次,阮虞才终于肯放过他,奖励地给了他一个亲吻。
“阿致看起来也很高兴的样子,下面都翘的高高的。”
明明是羞辱性的语句,秦致却在说到“专属”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兴奋,脸上因为羞耻而潮红,但血液上涌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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