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发情期的最后都会变成咬破了皮肉注入信息素的过程,等到发情期结束后,后颈处就是一个又一个齿印结的痂,看起来格外唬人。
而这次,阮虞直接跳过了温柔的开端,像是撕咬猎物那样一口咬破性腺,蛮横地注入一点信息素后听到秦致在耳边的哭腔,安抚地舔了舔他咬出来的印子,换来了秦致更加崩溃的哭声。
“想让我进去吗?”阮虞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想.....呜呜....求你了....”从前只是觉得阮虞爱折磨人,吊着人的情欲不肯满足,如今醉了酒就更加变本加厉,不但爱折磨人,还蛮横不讲理,像森林里偷跑出来成了精的狮子。
“叫一声Daddy,我就肏你。”
秦致呜咽了一句,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性地叫了一句,“先生?”
“叫错了,要叫Daddy。”阮虞把性器探进了一个头,感受到秦致内壁一瞬间附上来的讨好收缩后,又立刻退了出来,弄得秦致眼角都红了。
“呜呜——D、呜呜我叫不出来——”秦致不知道阮虞今天抽的什么风玩的什么play,他只知道自己实在难以开口。
“叫不出来,就不许吃肉棒。”阮虞野蛮地用自己的性器抽打着秦致的臀缝,性器接触臀缝的地方都蹭了一大股淫液来,他一摸秦致的身体就知道秦致已经被自己的信息素勾得不行了,却还是不肯给秦致一个满足。
“呜——”秦致的腿勾着阮虞的腰不断上下磨蹭,甚至大胆地用臀缝摩擦着阮虞的性器,好不容易吃了一个头进去,却被阮虞掐着腰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听见“啵”一声清响的秦致委屈到咬了阮虞的鼻尖一口,被阮虞咬了一口后颈当报复。
再一次想要主动吞吃失败后,秦致实在没办法,只好小声哭着喊了一句“Daddy......”他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阮虞的性器胀大了一圈,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时,却听见阮虞嘟囔着什么“老牛吃嫩草”,又一脸被秦致拔穴无情的委屈脸看着他。
我都叫了,你还委屈?秦致觉得阮虞简直是无理取闹,安慰了自己一遍,醉鬼没有道理可言后,再次准备坐下去。
被制止了。
后穴痒的快要发疯,淫液像失禁了一样一股股地往外流,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信息素的释放者阮虞却一个劲地阻止他得到满足,甚至硬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肯提枪上阵,秦致发誓,以后绝对再也不给阮虞喝酒了。
“我看到了,你日记里把我比做你长辈。”阮虞嘟囔着,面色格外委屈,“我有那么老嘛.....我也只比你大了一点点!”
秦致愣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八九岁时候的日记,哭笑不得地跟阮虞解释,“我那时候还小嘛,要是我八九岁就看上你了,那才叫人害怕怕呢。”
“你哪老了,男人三十一枝花。”
秦致费尽心力哄了一会后,又突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睛问他,“你哪来的我日记?”
“.....?”被酒精烧坏了脑子的阮虞表示想不到借口,只好沉默。
秦致懒得和这个口齿不清的醉鬼说话,一把把阮虞推开就对着那个渴求了许久的性器坐了下去,被反应过来的阮虞捞过来在屁股上扇了一掌,口中笑骂他,“越来越放肆。”
“那也是先生宠出来的。”秦致眯着眼睛冲着阮虞咧嘴一笑,笑里有说不出来的得意和满足,“你把我惯坏了,怎么又来骂我呢?先生怪不讲理的。”
“叫错了。”阮虞把人按在床上夺回主动权,他之前硬着不进去,显然也是憋坏了,一尝到甜头,就狂风暴雨般地肏干起来,“要叫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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