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贵的酒,有什么来什么。”
服务员惊讶的重新确认:“最贵的酒吗?”
宋浔南笑着点头。
霍二没听出不对来,他将杯里的酒一口闷了:“挑着度数高的上,爷有的是钱。”
“听清楚了?”宋浔南勾着头,轻轻扬唇一笑,“不过霍二既然提了这个建议,不然我们就再加一条,输了你来做我的看门狗。”
他抬起食指摇了摇:“不多,一周就够了。”
霍二刚才喝的有些急,现在开始上头了,冷嗤一声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以。”
“希望霍二少到时候愿赌服输。”酒很快上来了,宋浔南拿起桌上的三个骰子,尽数揽入盅里。
闻今然在旁边看着急得不行,但宋浔南不让他阻止自己就没法动,一张包子脸皱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宋浔南手里摇晃的盅,比他本人还心焦,连口袋里电话响了都没听到。
酒吧声音本就嘈杂,电话铃声完全被掩盖了过去,没响一会就停了。
闻妈妈看着打不通的电话,有点着急。
闻今然平时这个时候都会打电话给她,今天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这样想着,闻妈妈试探着给闻珩去了个电话。
那头接得很快,看上去还没睡觉。
闻珩的声音透过听筒而来,清泠泠的,很能抚燥意:“小婶?”
别说闻今然了,就连闻妈妈跟闻珩说话都下意识带上敬意,想不像在跟晚辈聊天,而是平辈:“不好意思啊小珩,这么晚还打扰你。”
她一看表已经11点了,自己倒先吓了一跳,犹豫起来:“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还是明天再说吧,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休息。”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拿这件事来麻烦闻珩不好。
那头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闻珩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对要说话的小周打了个手势。小周立马懂了,没再开口,后退几步出了办公室,贴心地给闻珩关上门。
闻珩站在窗前,看着医院黑漆漆的后花园道:“您说就是了,我没睡。”
闻妈妈迟疑着还是将闻今然不接自己电话的事说出口了。
闻珩听了前因后果,“嗯”了声,没表示任何不耐,声音依旧平缓清冷:“我知道了,我会找到他的,您放心。”
闻妈妈听到他的承诺松了一大口气,心上轻快不少,像事情已经解决了般,可想着想着又觉得不是滋味:“小珩,你说我是不是对然然管束太严了?”
闻珩这次没有立马说话,沉默片刻才道:“他会理解您的。”
闻妈妈苦笑:“希望如此。你说,你们闻家的孩子怎么都苦命。”
闻珩看着玻璃窗,窗上倒映着自己淡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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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这边的卡座上吸引了不少人,起哄声不曾间断。
清脆的骰子撞击声刺激着人的耳膜,所有人都盯着那双修长的手,看着宋浔南貌似随意地把控着小盅,让它在手掌心眼花缭乱的转,每每都像是要飞出来,却怎么都脱离不了控制。
一声轻响,宋浔南将盅放到桌子上,撩撩眼皮去看已经喝大了的霍二,声音清淡:“大还是小?”
“大大大!二少选大!”
“放屁,上一把你也说大,让咱二少多喝了一瓶酒,我赌小!”
“二少快猜啊。”
“霍少你行不行啊,我可是开庄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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