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起来,“他现在应该在医院,我当时没控制力道,应该断了几根肋骨。”
不过后来宋煜清不反抗,他自己倒是没了意思,收了力道后被姜沅舟一拉就分开了。
宋浔南丝毫没有下手过重,将人揍进医院的不安。
别说他混的时候了,宋浔南上高中叛逆期那阵下手比这狠多了。
奇怪的是,闻珩也没说他什么。
提起这个,宋浔南想到一件事,提醒闻珩:“对了,宋煜清查过你,你最近注意点安全。”
闻珩“嗯”了声,指腹摁在宋浔南的肩膀上,问他:“疼吗?”
“这里好像格外疼——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宋煜清小时候被绑架过,受了刺激,想法跟别人不太一样,有时很偏激,你还是要小心点。”
“他脑子不太正常,就可以随便伤人了吗?”闻珩在宋浔南身后淡然问道。
宋浔南愣了愣,随后笑了:“你还会骂人啊。”
闻珩不清楚他在宋浔南心底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可单从这句来看,对方好像把他想的太好了点。
他垂下眼没接话,检查完宋浔南肩膀上的伤口后替人将衣服拉上来。
“伤到筋了,多休息几天,别提重物,少抬胳膊。”
“哦。”
宋浔南心说怪不得更疼了,他一小时前还一直抬着胳膊将宋煜清往死里揍。
把身上的这两处伤口还有一点擦伤处理好后,宋浔南看着闻珩的背影,难得有些愧疚。
“抱歉,把你扯进来了。”
闻珩将医药箱放回去,坐在宋浔南对面:“按你的说法,宋煜清一直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想把你当作他的物品保护起来,任何人都不能碰。”
宋浔南琢磨了下:“差不多就是这样。”
他之前被困在那栋别墅里走不了,大半都是宋煜清的“功劳”。
闻珩问:“每个事件都能找到形成因素,如果他的因素是被绑架后受到刺激,跟你又是怎么有联系的?”
宋浔南穿好衣服后敞开两颗纽扣,端起桌上的冰水喝了口。
当然,用的右手。
他说:“其实很简单,我跟他当时一个学校,绑匪把我们俩凑对了,我们在地下室待了很久,挨了不少打,为了多换点赎金。大概是那里的环境太压抑了吧,我们两个只能相互依靠。”
从那里出来后他高烧了一周,差点烧聋。宋煜清则是变得阴晴不定,极易动怒,如果宋浔南不在他眼前就会生气、发火。
“正好我那段时间有意陪着他,安慰他,可能加重这种关系了。”
刚开始宋浔南也受不了宋煜清无时无刻的监视,但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哥哥对他的保护,是出于好心。
可笑他用了三年才看清,宋煜清的“保护”,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从不过问他的想法。
闻珩没有打断他,静静在一旁听。
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大概是他知道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所以宋浔南聊起这些没什么遮掩。
“极端环境下确实容易产生特别的感情,”闻珩说,“你对他什么感觉?”
“我?”宋浔南一边的眉毛高高挑了下,很随意的说,“我只希望导演别因为他砍了我的钱。”
闻珩:“……”
听听,这叫人话吗?
不过在宋浔南办公室发现受伤的宋煜清的导演,此时此刻特别想毁约倒是真的。
宋浔南拿出手机看了下公司群,发现里面风平浪静。
他在走之前喊了谢窈跟秘书处理后续,看来两位处理的不错。
今天他确实是冲动了,不应该在公司就出手,应该等下班后,找个地方套宋煜清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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