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抽。”
宋浔南摊手,扇了扇散去眼前的烟味,另一只手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打火机,上下抛着在指间翻转,都快玩出花来了。
“小兄弟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还会抽烟啊。”一位师傅叼着烟开玩笑。
“偷学的。”宋浔南也笑着回他。
“家里不让?”师傅看宋浔南点头,揶揄道,“你哥哥管得可严,你还敢当他面拿打火机?”
他显然把闻珩错认成了宋浔南的哥哥。
“拿个打火机而已,没必要这个都不让吧,”宋浔南见他认错,一时兴致上来,对闻珩扬扬眉,尾音上扬,语调绵长,“是不是啊,哥—哥—”
闻珩定定看他,没说话。
宋浔南得寸进尺:“嗯?怎么不说话啊,哥哥?”
一口一个哥哥,叫的可亲热。
师傅们只道两人亲兄弟关系好,并无他想,可直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闻珩伸过手来,摊在宋浔南面前:“确实不许,给我。”
宋浔南啧了声,把打火机塞到他手里,垂下手来。
过了大概两三秒,有微凉的东西触碰到了他的指尖。
宋浔南刚想抽走,就被人握住,掌心相贴。
他挑高了眉,看了看医务所觉得自己几位师傅,又看向闻珩,做了个口型“牵手啊”。
“嗯。”闻珩应声,没有松开。
冬天的衣袖宽大,宋浔南外面的风衣是散开的喇叭袖,看不出什么,谁都没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
行吧,宋浔南砸砸嘴,他新交的男朋友闷不闷有待商榷,不过有点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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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师傅搬完东西走人,两人门一关,看着焕然一新的闻珩家里,宋浔南由衷感慨:“像是古典画跟后现代油画的碰撞——你真不会觉得割裂吗?”
他问房间的主人。
闻珩家里极致简约,除了黑白灰就是木质家具,而宋浔南为了贴合自己家的装修风格,买的东西都是大胆明快的颜色,这样一看,两者确实有点不搭。
闻珩扫了眼黑白菱纹拼格的电视柜,不觉得有什么难的:“明天去趟家具城,全换了好了。”
“好吧,你有钱,你是金主,你说了算。”宋浔南对此没有意见,他边说边往房间中心走,走了没两步便被拉住,扯到身后。
“怎么?”他惊讶一瞬,后背紧靠着门,挑眉看着眼前的人。
“刚才你叫我什么?”闻珩垂着头与他对视,一手扶着他肩膀,眼底起了波澜。
宋浔南还以为这一茬早过了呢,没想到还有后劲。
难道男人真的忍不了别人叫他称呼?
“哥、哥,”他用调笑的语调又喊了声,“你比我大很多诶,我喊你哥……”不是理所应当吗?
后面的话被吻堵了回去。
他没想到闻珩这么直接,不过身体早就熟练的闭上眼吻了回去,连呼吸都调整到了同频率。
一吻毕,两人呼吸都有点喘。
宋浔南喘了几口气,笑着问:“我们现在算同居了?”
“当然。”闻珩指尖轻轻擦过他微肿的唇瓣。
宋浔南觉得有些痒,伸舌尖舔了舔,没注意到闻珩陡然深邃的双眼。
牵手,亲吻,同居,下一步是什么,鬼都知道。
宋浔南擦了下唇瓣,推开闻珩去翻他从便利店提回来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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