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忍不住发表评论之际,
“然后呢?”
“在一起了没?”
“他是老祖啊,这必须得答应吧!”
说书先生将桌案上的那本《虐爱[仙侠]5》合上,一撩衣摆十分潇洒地走下台,
“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台下顿时发出一片嘘声,有人不满道:“你怎么能卡在这种关键时刻?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吗?”
“你这《虐爱[仙侠]》都写到第几部了,还没在一起呢?你这拖拖拉拉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结?现在又卡这种剧情,哼,我下回一定不买票了。”
面对各种质问,那说书人却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悠闲地品起了茶,直到台下忽然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你这故事编得也太假了吧,什么魔尊居然就是老祖哈哈哈哈哈,说出来唬谁呢?”
闻言,那说书先生神情一顿,他蓦地把墨镜一摘,墨镜后是一副十分年轻的面庞,“你知道我是谁吗?”
台下的人笑:“你不就是一破说书的吗?”
面对质疑,那说书先生轻嗤一声,他指着《虐爱[仙侠]》扉页上的作者署名,“鄙人姓景名岚……不巧,正是三清门出来的。”
台下众人顿时发出一声惊叹,议论声四起,“真的假的……现在道士还会出来说书呢?”
景岚:“怎么不能?除了《虐爱[仙侠]》以外,《狐妖》、《剑仙》这几本书你们听过吗?都是我写的。”
又有人问,“那你见过魔尊本人吗?他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长了三个脑袋且每个脑袋都能喷火啊?”
说到这个景岚更起劲了,“怎么没见过?”
“当初我还和魔尊在同一个屋檐下住过呢,至于他长什么样,诶,这是个秘密……”
……
茶馆二楼的雅座中,两样貌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正神情谨慎地喝着茶,时不时地还要往窗外张望一眼,以确保没人注意到自己。
其中一人放下茶杯,压低了声音问对方,“你说这回他应该不会找到咱了吧?”
“这谁知道?沈玉槐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特娘的搞不好是蜘蛛精投胎,全天下都是他的网。”
然而他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黑衣影卫忽然凭空出现。
这一瞬间,两人几乎是心脏骤停,他们只听那黑衣影卫恭敬地说道:
“阎护法,棠护法,副宗主请你们二位去开会了。”
“他说苍玄宗这个月的总体收入比上个月减少了不少,是时候考虑敲打敲打正道了,所以这个会议非常重要,请二位务必出席。”
说罢,黑衣人化作一道雾气消散在空中。
阎魁重重地搁下茶杯,啐了一声,“开会开会,又是开会,特奶奶的没完没了这是。”
自从折风渡提拔沈玉槐为副宗主并且撂担子不干了之后,他们一众魔修每日都在水生火热之中煎熬。
棠秋茗则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哎,早知道我干脆学那曲无应,让尊上帮我转世投胎重新做人算了,现在这日子,我还不如重新投胎呢……”
“特娘的,尊上呢?他到底何时回来,沈玉槐做主的这个苍玄宗我真是一秒都呆不下去!”
阎魁从未如此想念过折风渡,虽然折风渡脾气阴晴不定、行事作风无法预测,但好歹他们还有自由啊,现在这每天开会算是什么事?
“尊上……” 棠秋茗摇摇头,“尊上忙着呢,自从他和那夜凡尘在一起之后就不知道在哪儿快活。”
“哎,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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