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莱:“……”
哦,对,她把巴托伊修德给忘了。
只能怪这家伙在“笼”位面囚禁太久,耐性提高不少,一晚上基本没添乱,导致存在感骤降。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巴托伊修德调整姿势,尾巴灵活地勾住吊灯,双手撑在浴缸边缘。水雾升腾,熏得他眼睛愈发浓稠深红。
“快好了吗?”
他说,“你们不要在水里弄,味道都冲淡了。”
温洛猛地俯身,紧紧护住温莱,左手放出一个近距离魔法攻击。刺眼的白光直直射向巴托伊修德的咽喉,却被柔韧漆黑的蝠翼挡住。零碎的火花擦过边缘骨刺,稍微溅到了魔鬼苍白的脸颊。
巴托伊修德左眼下方的颧骨渗出微微的红痕。
他笑了一下,不高兴了。
“我已经付出了足够多的耐心。”
魔鬼抽离尾巴,悄无声息地落地,冰冷手臂浸入热水,环住温莱赤裸的双肩。然后俯首,探出尖细如蛇信的舌尖,舔了舔她挂着水珠的嫣红乳头。
“足够多、足够多的耐心……”
巴托伊修德的声音含着阴沉的愤怒。将近一千六百年前,他失去了温莱,失去了贝利维拉,像个傻子一样游荡在昏暗的大地上,寻找熟悉的面孔。他本不该被一个人类耍得团团转,可是该死的,他总惦记着她那滴悲伤的泪,惦记着她消失前所说的话。糟糕的饥饿感日夜折磨着内脏与精神,在他失去自由后仍是如此,仍是如此,仍是如此——
他快要饿死了。
死在时间仿佛不会流动的黑暗位面里,死在菲瑞雅打造的囚笼中。
直到几个月前,魔女的手札被体液解锁,巴托伊修德终于能够分出微弱的力量,循着禁制规则爬出纸页,打量所谓“污浊的圣女”。
他看见了温莱。
时空的奥妙并非多么难以理解,就算巴托伊修德脑子不好使,也能利用漫长的时间理清逻辑。他知道她会回到过去,他决定送她回到过去,他也期待着她能够解开自己身上的锁链;他早就想好了,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就要按着她做得汁水四溅,从而填饱自己疼痛的胃,抚慰干渴嚎叫的喉咙。
可现在呢?
巴托伊修德等了很久,没等到热情的夜晚,反而看着温莱和陌生人类男性抱在一起“产奶”。说是哥哥?因为两人味道很相似,长相也相似,所以巴托伊修德没什么嫌恶感,愿意先让这对兄妹制造体液,自己中途插进来就好。
然而这个哥哥,看起来并不希望第叁者打扰。
巴托伊修德咬住温莱的耳垂,右手伸向正欲攻击的温洛。在做出抓握动作的前一秒,怀中的魔女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也阻截了可怕的杀戮力量。空气略微扭曲,继而恢复平静,无人伤亡,无人流血。
“哥哥,抱歉。”
温莱望着身前的兄长,“我忘了他会进来……”
荡漾的水波之下,两人的身体还紧密相连。温洛目光滑过魔鬼的脸,静默地凝视着自家妹妹湿润且蕴含歉意的眼瞳。
如果她不愿意,就不会让这种不祥的种族舔舐触碰。
如果她感到厌恶或害怕,就不会安然躺在浴缸里,姿势放松而亲昵。
又一个情人。
不过是……又一个情人罢了。
温洛起身,尚未射精的肉棒抽离花穴,湿淋淋地垂在腿间。他握住温莱空闲的另一只手,凑过去亲了亲她晕红的颧骨。
“早点休息。不要闹太晚。”
像平时的兄长那样,温洛语气平静地嘱咐着。他的嗓音仿佛也漾着水气,湿润而冰冷。不知是汗还是热水的液体,淌过英挺光洁的额头,经由眉骨落入眼眸,使得那双深蓝瞳孔蒙上淡淡的霜。
215一定会让你哭出来的
盥洗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室内只剩温莱与巴托伊修德。
赶走了干扰者的魔鬼心情并不怎么样,他继续舔舐温莱的脖颈,嘴唇,柔韧的尾巴探进水里戳刺尚未合拢的穴口。
“饿死了。”
巴托伊修德咕咕哝哝地抱怨着,“你这个哥哥真小气,墨罗米尔就不会和我抢。为什么不让我杀他?他冒犯了我……”
温莱望着温洛离去的方向,迟了几秒才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
“你想做?”
她问。
“明知故问!”巴托伊修德本就烦躁,用力咬住温莱被热水浸润得滑腻的乳肉,“我想做,所以,你现在得专心侍奉我……”
后面的话,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温莱轻声笑了笑,猛地握着魔鬼脑侧的两只犄角,将他按倒在浴缸里。水花四溅,毫无准备的巴托伊修德仰面挣扎着,漆黑蝠翼扑腾个不停。
“干什么!”
他真真切切生气了,暴虐的力量开始溢出,黄金打造的浴缸逐渐出现细密裂纹,“明明只是个人类……”
“我以为你明白我现在的状况,所以这几个小时表现得很配合……难道不是吗?”温莱屈膝压着巴托伊修德,淡金色的线疯狂涌出掌心,“听说魔鬼以力量区分地位高下,要打一架吗?然后你就能明白,该用什么口吻和我说话,该怎么表示最起码的尊重。”
她俯视着他。
“毕竟……你已经不是需要人哄的幼崽了啊。”
金线缠上犄角,裹住魔鬼的翅膀和四肢,又被迅速挣脱。
巴托伊修德犬齿暴突,眼尾额角滋生扭曲的暗纹。两股不同的力量纠缠着互相攻击,削断了墙壁上的笼头,劈烂光洁的墙砖,浴缸摇晃着四分五裂。
头顶的吊灯被凌厉的气流割断,轰然倒下。
巴托伊修德咬牙扇动一边蝠翼,将水晶吊灯打到墙上。无数尖锐的碎片飞溅开来,被他尽数挡住。
“谁……”
愤怒到极致的魔鬼嘶喊道,“谁要和你打架啊!混账,你怎么可以只想着打架!一千六百年,那可是一千六百年!”
他被贝利维拉所伤,被菲瑞雅欺骗,然后囚禁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差点儿疯掉。
他知晓了何谓孤独,何谓失去。
他怀念该死的破阁楼,简陋的卧室和床,怀念每一个温暖明亮的早晨。
他……
他甚至快要忘却自己是个魔鬼。忘却刻尔喀斯的领地,以及魔域那些需要踏平的区域。
“我才不是为了这种事……等着你出现……”
巴托伊修德的声音低了下去。
他身下全是各种金属玻璃碎片。打坏的笼头哧哧喷水,天花板用于悬吊水晶灯的支架吱吱呀呀地晃着。
温莱坐在巴托伊修德腰间,饱满的花户压着材质特殊的布料。她垂眸抚上他紧绷的脖颈,若有所思:“所以……我离开旧纪元后,你哭了吗?”
挟裹着力道的尾巴狠狠砸落地板:“没有!你是在质疑伟大而恐怖的巴托伊修德吗?”
温莱哦了一声。
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喉结,淡金丝线无声无息缠住苍白脖颈,绕过劲瘦腰身,禁锢胡乱动弹的膝盖。
“以前的事无所谓。”
温莱手指加重力气,紧紧扼住巴托伊修德的咽喉。她脸上浮现某种迟来的恶意与兴奋,就好像花费了很久时间终于得到有趣的玩具。
“既然你不愿意打架,那我们换种交流方式。”
“总归都是‘教育’。”
“为了今后能够和平相处……”
“啊,没关系,不用担心。”
年轻的魔女低头,嫣红舌尖舔过魔鬼额角的暗纹。
“一定会让你哭出来的。”
——————
温莱也就只有在温洛面前表现得像个妹妹了……
她今天做了很多事,很多以前做不到、且无法想象的事。本来就需要一个发泄口。
216盥洗室地板上的礼仪课(女上,窒息play,
经历了旧纪元的浩劫,刚回来就杀死费查斯特斯,又赶至皇宫胁迫王公贵族,扭转糟糕的局面。拿克罗德开刀,以一己之力震慑教廷,安抚骑士团……
算起来,温莱真的很忙。
法则之力滋养着身体,所以她不会感到特别疲倦。但因为做了很多不习惯的事,精神始终处于奇异的亢奋中,需要通过什么途径来发泄体内喧腾的情绪。
做爱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和温洛在一起很安心。轻松地高潮然后沉沉入睡,能换取一夜好眠。
结果巴托伊修德赶走了温洛。
温洛的不开心,便也传染了温莱。
她没有兴趣哄骗一个已经不是幼崽的魔鬼。如果说以前那个脸蛋有着婴儿肥的小少年勉强还算可爱,那么现在的巴托伊修德完全褪去了眉眼间的生涩感,吧啦吧啦讲话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聒噪。
温莱用金线堵住了巴托伊修德的嘴。他想说话,舌头倒是能伸出来,然而嘴角被线勒得死紧,尖锐犬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呜……什么……意思……”
温莱没有再解释。
她扯开了他的衣服,动作粗暴地拧住他胸前颜色浅淡的乳头。巴托伊修德减弱了挣扎的幅度,苍白但结实的胸膛起伏着,眼睛逐渐浮现潮热的湿意。
啊,是要交尾啊。
魔鬼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下意识用尾巴缠住温莱的腰。形状扭曲狰狞的性器彻底苏醒,热情地硌着柔软的臀缝。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温莱轻轻扭动腰身,略显湿黏的花唇磨蹭着藤蔓般虬结的柱身。
巴托伊修德受到鼓励,立即挺腰往上顶了顶。
“谁让你动了?”
温莱抓着他的脑袋,狠狠撞向地板。毫无防备的巴托伊修德被撞得头晕眼花,耳朵嗡嗡直响,还没从震惊和迷茫的情绪中缓过来,魔女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角。
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
“哈……哈啊……”
巴托伊修德的尾巴尖儿都在颤抖,瘫在身体两侧的蝠翼没半点威风气势。温莱轻轻咬着他的角,舌头裹住又放开,来回舔舐着;紧紧压着性器的花唇,也加大了磨蹭的幅度,一下一下,滑过柱身,偶尔含住湿黏兴奋的顶端。
巴托伊修德的那根性器贴着腹部,没多久就被弄得湿哒哒的,分不清是什么液体顺着腹股沟往下流。
他想插进去。
欲望占据了脑袋,连先前突然遭受的袭击也忘却了。巴托伊修德竭力抬手,试图扯开烦人的金线,握住温莱的腰然后进入她。
“这可不行。”
更多的金线缠住巴托伊修德的手肘和腕骨,将他的身体扯成大字。温莱微微起身,用双手扼住青年吞咽个不停的喉咙,用力再用力,磅礴的力量压迫着颈骨与器官,几乎要将他的喉结碾碎。
“咕……呜……放开……”
巴托伊修德口齿不清地命令着,唾液不听话地从嘴角溢出来。魔鬼的身体构造与人类迥然不同,他本不该感到窒息,然而现在的确难以呼吸,耳膜鼓胀视野发黑,意识变得朦胧而飘忽。
窒息了并不会死。
脖子折断,四肢分离,心脏破坏,脑浆迸裂,也不会死亡。
魔鬼并非低劣魔物,像费查斯特斯那种垃圾玩意儿,即便得了浩劫的帮助,也无法成为真正的魔鬼。魔鬼是力量的凝聚体,生于魔域,各据一方领地,只要力量不消耗至枯竭,就永远存活。
不过现在,身为魔女的温莱,正在试图杀死巴托伊修德。
她捏碎了他的颈骨,又在他含糊不清的叫骂声中扶住了硬得要命的性器,一点点沉腰往下坐。于是他的叫骂变成呻吟,眼瞳湿得仿佛要滴血。
“礼仪第一课。”温莱的声音有点沙哑,她撑着巴托伊修德紧绷的腹部,腿间的花穴含着粗壮的性器,容纳度尚未过半。透明的淫水混着魔鬼奶白的黏液,自穴口不断溢出。“想要和人做爱,必须礼貌邀请,得到对方的允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