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简短的问话,像是克制而又客气的催促。
温莱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应该和往常一样,露出了安静矜持的微笑。磨难已经结束,身体照旧运转,哪怕没有主人的意志,也能做出完美的反应。
半分钟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地面。
这里是靠近边境的荒芜废墟。远处可见起伏山峦,黑色的安略堡如同刺向天空的巨剑。
昨天之前,兰因切特来到边境巡视,稍微走得远了一些。然后他遭到了斯特莱尔的突然袭击,侍卫队全部覆灭。温莱作为随行人员,理所当然地被俘虏。
她曾经提前学习了皇家礼仪与新娘课程。知道皇后必须为国家服务,必要时候做出牺牲。
但她真的有必要接受这种牺牲吗?
温莱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远方的夕阳像是一颗逐渐融化的蛋黄,浇在泛蓝的雪山上。西捷的骑兵队正在荒野徘徊,搜寻着失踪的王子与未婚妻。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这对衣着整洁体面的男女。
兰因切特会编造足够合理的情节,掩饰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没人知晓温莱的遭遇,他们见到的,永远是温柔又美丽的西捷之花。
哪怕她裙子底下不着寸缕,饱受蹂躏的穴肉红肿胀痛,黏答答的精液还在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06去他妈的兰切
回到安略堡后,温莱拒绝了仆佣的服侍,独自把自己关在盥洗室里,一遍遍清洗身体。
她没有聆听兰因切特如何和骑兵队解释生还的问题,反正那个人向来聪明冷静,总会找到合适的理由。
西捷和赛拉贡长期对立,两国的皇储更是视对方为死敌。比起兰因切特,斯特莱尔性格更张扬,而且喜欢出其不意。就像这次突袭,谁也想不到斯特莱尔竟然会带着一队精悍人马,从中心城一路潜入边境,把兰因切特打个措手不及。
这种计划很危险,稍有不慎,突袭的斯特莱尔也会折损在此。
温莱站在雾气腾腾的花洒下,用力抹了一把脸。
赛拉贡的皇储是个极具攻击性的疯子。他带来的人并不多,完全是靠着地形优势,把安略堡的骑兵队耍得团团转。在审讯室里和兰因切特谈判,侵犯她的时候,也许骑兵队就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逡巡。
斯特莱尔不能杀兰因切特,否则无法顺利撤退。
但他也没能拿到风霜山脉和安略堡,所以用伤害她的方式,尽情侮辱兰因切特的脸面。兰因切特不会大肆追击他,因为审讯室发生的一切,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和妥协。
谁也没遭到太大损失,除了温莱。
她拧紧水龙头。金色的开关旋钮被打造成雏菊形状,摸上去滚烫又硌手。温莱的掌心被压出浅淡的红痕,但这痕迹就像沾在手上的温度,很快就消退了。
她没有穿鞋,赤脚走到外面的换衣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镜中的人还很年轻,年轻到了有些稚嫩的地步。被水浸湿的长发像海藻垂落腰间,亮晶晶的水珠滑落下巴,聚在凹陷的锁骨处,或者顺着乳房流至顶端,缀在樱红的小肉粒上,要掉不掉。
这是一具纤细窈窕的身体。腰细腿长,胸乳小巧,肌肤透着朦胧的白。像油画里躺在绸缎中的少女,山泉边捧着水壶的精灵。
总之,不会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性。
但偏偏就是这样看似纯洁的躯体,被斯特莱尔粗暴地压在地上,抱在怀里,不知肏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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