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手指夹住乳头拉扯揉捏,麻痒感一直钻进心里,勾得她断断续续地叫。
他们做了半个钟头,瑞安射精的时候,紧紧贴着她的背。他真的很贪恋拥抱,高潮后都舍不得拔出肉棒,咬着她的耳尖脸颊,反复呼唤着卡特小姐。
温莱觉得热,直接把人推开,跪在床上翻找她那些配有储物袋的皮革带子。饱满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嫩红的花穴正在流淌白色的混合物。瑞安看了几眼,忍不住别开脸,喉结滚来滚去。
“啊,找到了。”
温莱取出空试管,拔了盖子,将玻璃口对准小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缓缓流入试管,不一会儿就装满了。
她把它放到一边,又拿起一个空试管,抵住瑞安饱胀的龟头。
“你能不能再射一次啊?”
瑞安捂住发烫的口鼻,有些迷茫又有些亢奋地回答道:“好。”
他当着她的面,握住勃起的柱身,修长手指滑蹭着冠状沟,模仿抽插的动作。温莱举着试管,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性器;丝绒质感的表皮似乎很有弹性,且和里面的组织并不完全黏合,它被拉长又缩回,肉蔻色揉搓出淡淡的粉红。形状优美的龟头颤抖着,顶端的孔隙微微张开,吐出粘稠的液体。
温莱看了一会儿,逐渐失去兴趣,她扶住发酸的手腕,懒懒催促道:“你快点射呀。”
也不知哪个词刺激到瑞安,他闷哼着绷紧下腹,射出一股股白乳精液。温莱拿的试管太小,没及时接住,反被弄脏了胸脯。她皱着眉,用力抓住他的肉棒,试管口堵住翕张的孔隙。正处于射精敏感期的瑞安低声叫了出来,有些难堪地咬住了嘴唇。
“您轻点儿……”
温凉的精液逐渐灌满玻璃试管。温莱盖好盖子,敷衍地亲吻瑞安泛红的唇角:“好了,乖。”
他很想回吻,但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视线落到她的头发上,忍不住发问:“卡特小姐,您的头发……染过吗?”
温莱觉得不对,抓起柔软发梢,果然又变黑了。
“大概是做实验时沾到了药水。”她随口解释,抓起裙子擦胸口的液体,“你这里有替换的衣服吗?还有剪刀。”
瑞安正要回答,床头墙壁悬挂的铃铛响了。他连忙下床,从角落衣柜里抓了衬衫裤子套上,匆匆离开卧室。
“抱歉,您稍微等我一会儿。”
房门闭合。温莱百无聊赖地坐着,见窗外越来越亮,干脆起身,在衣柜里翻找出干净的男式衣裤,凑合穿在身上。袖子和裤腿太长,只能挽起来。
她找到一双室内软鞋,趿拉着出门。外面是阴暗的走廊,采光很不好,空气里的霉味儿也变得明显许多。
廊道两侧的墙壁悬挂着陈旧的画像,人物都是珀西家族以往的成员。她挨个儿看过去,见到姿态优雅的贵妇,穿着军装的壮年男人,银发和蔼的老妇人。他们是瑞安的母亲,父亲,祖母,叔父……
家族的鼎盛如同水面浮沫,变故降临之后,象征着体面和地位的画像,也就成了墓碑。
前方传来车轮碾动的咕噜声。瑞安扶着轮椅经过,看见温莱,脸上的慌张一闪即逝。
“您怎么出来了?啊,这是我的妹妹萝丝。”他局促地介绍着轮椅里瘦弱干瘪的小女孩,“萝丝醒来了,她想晒晒阳光。”
古旧的城堡无论是通风还是光线都不怎么样。想要享受充足的阳光,必须走到另一端,打开沉重的木窗。
温莱走过去,垂眸观察坐在轮椅里的萝丝。对方显得很紧张,拽住瑞安的袖口,细声细气地问:“哥哥,你带谁回来了?”
萝丝的眼睛蒙着绷带。她看起来身体很差,手腕瘦得只剩骨头。
瑞安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祈求般望向温莱。考虑到自己是不速之客,温莱没有为难瑞安,语气平和地回答:“我是瑞安的朋友,温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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