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秒,八秒,十秒。
温莱屏住呼吸,倒退着拖拽他的胳膊,让他走进这狭窄危险的迷情藤监牢。又有几朵花刮擦到了脸庞,碾碎的花汁混合着金黄的花粉,自颧骨流淌而下,滴入薄削微张的嘴唇。
十二秒。
坚持不懈的冥想训练,让精神干涉术拥有了更长的控制时间。
温莱收回颤抖的手指,放松身体伏在兰因切特胸前,嗓音软绵无力:“兰切,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在阻拦伊芙的时候,她始终注意着周围环境,保证自己只吸入少量花粉。加上药物压制作用,现在勉强可以维持清醒。
但兰因切特无法不被情欲控制。
刚才这十几秒的经历,足以让他变成理智全失的发情动物,满脑子只剩交配和交配。
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在温莱耳边响起。她抬头,望见兰因切特满脸矛盾而迷茫的表情。他眉头紧蹙,平常冷静的黑眸蒙上了淡淡的水光,瞳孔失焦,脸颊潮红,唇齿间吐出滚热的气息。
温莱的脑袋也有些发晕。她狠狠咬住舌尖,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口。
“兰切……”她轻声问,“你需要帮助吗?”
克制又冷酷的第一王子似乎短暂清醒了下,想推开温莱,然而手掌贴住光滑脊背的刹那,便不听使唤地向下滑去。
隔着白色皮革,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臀部缝隙,胡乱揉捏着寻找什么。因为花粉效果,温莱腿间已经湿润得厉害,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竟然也能滋生出糟糕的快感。
她呻吟着抓住兰因切特的肩膀,无辜而惶恐地哀求道:“兰切,你醒一醒……我们出去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长剑落地的声音。
他将她推倒在地,摸索着扯掉湿透的内裤,隔着裤子就开始顶撞。这场面说实话有点儿可笑,以至于温莱咬着下唇,才能逼迫自己继续伪装受害者的形象。
她哀声乞求着,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让他温柔一点。
你一定要做吗?亲爱的兰切。
是不是很难受?如果实在难受,我愿意帮你……只是,可不可以事后别生气?
不要太粗暴,不要伤害我。
因为我如此爱你。
温莱颠叁倒四地说着混乱的话语,顺势解开兰因切特的裤腰。硬得厉害的粗长性器被释放出来,毫无章法地顶撞着花唇,借由淫水润滑,误打误撞地插进翕张的穴口。
整根没入。
鄙夷情欲的第一王子,按着衣不蔽体的未婚妻,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他没有技巧,当然也不可能抚慰温莱。就像一头不通人性的野兽,一次次将自己送进温暖紧致的深处,尺寸惊人的肉棒碾过层层褶皱,带出白沫汁液。
温莱的后背压着杂草,又痒又疼。她望着身上的男人,即便在这种时刻,他依旧居高临下,有种不肯屈就的傲慢。
迷情藤花粉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温莱的下体不会感觉疼痛,只有被充塞的满足感。猛烈单调的抽插动作,也能带动欢愉,将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射精时,兰因切特俯身咬住了她的侧颈。微凉的液体接连不断地冲刷宫口,激得她脚趾蜷缩。不到十来秒,疲软的肉棒再次兴奋,继续重复着捣弄的动作。
温莱被肏得哭出声来。真真假假的抽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