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看起来被折磨得不轻。
其实秦春晓也很无奈,正常球员被这么玩早就没斗志了,就小羊越打越有劲儿,他想回家啊。
秦春晓心里吐糟,面上淡定的喝水,排球一直被称为最吵的运动,赢了球要吼,输了球更要吼,习惯了。
他问秦春风:“你要上场玩吗?”
秦春风:“好啊好啊。”
就在此时,秦春晓的眼神不经意飘到场外。
场外站着人,看起来待了有一阵子了。
那是一个很高的爷爷,至少一米九,存在感极强,头发花白,穿着工字背心和西装裤,脚踩拖鞋,满脸皱纹,挺着很大的啤酒肚。
他正朝羊栏挥手:“仔仔,来,来。”动作和招小狗一样。
羊栏闭嘴,一路小跑过去,叫了一声:“爷爷,你怎么跑这来了,吃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接你嘛。”
羊耘呵呵一笑:“等你打输,我午餐都吃完了。”
羊栏不服气:“我怎么就会输了?”
对面那小子是阴得很,而且下手贼准,专挑他们队的弱处打,但羊栏已经发现对方不擅长跳跃了,扣球和拦网都做得少,且高度有限,可见被身高限制了发展,只要他肯下狠心去硬吃,在对方软绵绵得分时,用硬实力顶上,不是不能赢。
在海南,他凭借自己的身体优势赢过无数次这样的球。
羊耘爷爷温温和和:“你傻哦,那小孩打球的风格就跟油锅里滚了几十遍的老油条一样,你怎么知道他没其他的得分手段?”
羊栏铿锵有力的回道:“因为他矮!”
矮子是没法硬吃高个子的,这是排球和篮球等高个运动的真理。
羊耘:“行吧,那你去试试呗,不过你们得加点彩头。”
彩头。
羊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爷爷走进球场,和温朗队沟通着:“你们再打最后一局,只要能让我孙子那队打得连10分都拿不到,我给你们一千块。”
秦春风和温朗对视一眼,不好意思的摇头:“不要定这么大的彩头,只是娱乐比赛而已,整得和赌博一样不好。”
她弟弟还在,可不能带坏孩子。
羊耘一想也是,转而提出另一个能对小孩产生诱惑力的彩头:“那我请你们去吃润福楼?”
润福楼是全G市最有名气的早茶店,但价格对学生仔来说就贵了点,他们平时是舍不得吃的。
秦春风眼前一亮,有点馋那家的布拉肠和鸭舌,又看向秦春晓,她知道这球赛要赢还得指望她的体育生弟弟,可春晓早上训练已经很辛苦了,再让他卖力气,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小胡子疑惑:“爷爷,你干嘛要我们把你孙子打输啊?想教育他的话,可以让他爸妈来嘛。”
口香糖意识到什么,看向了秦春晓,羊耘也看向他,又呵呵的笑,意味深长。
“好久没看到这么爱演的油条了,年轻人打什么养生球,那是快退役的老将玩的把戏,硬一点嘛。”
他双手背负身后,慢吞吞移出场地。
秦春晓最近刷脂,多美味的食物也不能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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