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可以把多余的能量拿去练肌肉,但排球是需要跳的运动,练太壮也不好,根据队里的力量教练王春天的建议,李羚今年增重到90公斤就差不多了,多余的话对身体会有影响。
秦春晓看了眼餐盘:“不怕,我们吃的肉少,小鸡才要担心这个问题。”
端了一大盘子巴西烤肉在旁边狠吃的符碧扬呜呜啊啊的说了几句话,但秦春晓和李羚都没听懂。
就在此时,一队高大的巴西男球员走进来,他们穿着国家队队服,说说笑笑,队伍前排走着一个很矮很瘦的老头,头发和眉毛都是灰白色。
由于排球是巨人更占优势的运动,许多从运动员退役的教练也身材高大,比如老牛,他就有一米九五,这个老头却只有一米七出头,比秦春晓还矮些,瘦瘦的,但很精神,加上脸型立体,眼睛格外大,穿着西装三件套,看起来有点像黑瘦版阿尔·帕西诺。
那是巴西的现任男排国家队教练,65岁的马尔斯。
秦春晓还记得打完东京奥运后,这个老头就退休回到了家乡坎皮纳斯,执教了一个在巴西联赛里并不算顶级的俱乐部。
在秦春晓试探着给各国的俱乐部发了简历后,坎皮纳斯俱乐部是唯一回应他的,而拍板做下这个决定的人,就是马尔斯。
队伍里还有两个秦春晓的熟人,一个是他前世在坎皮纳斯俱乐部的队友,准神兽级主攻约书亚,秦春晓的发球、斜线球技巧便来自于约书亚的教导。
另一人则是巴西国家队的自由人,秦春晓在巴西联赛时的竞争对手,比利·亚普顿。
看到他们的身影,秦春晓咀嚼的速度慢下来,口里含着的巴西莓碗里的香蕉片带着浓烈的果香,让他回到了那个最迷茫的夏天。
彼时他几乎失去了作为运动员的一切,健康没有了,在赵有德的坑害下,他的脚踝遭遇了严重伤病,作为一个身高仅有一米八的攻手,在伤病影响了弹跳力后,再想要继续飞翔在网前与巨人们争锋已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在一整个东京奥运周期都没能进入国家队。
那时已经退役的孟雨晴帮他满世界的投简历,但秦春晓也想过,如果在国外也打不出来的话,与其继续死赖在赛场上,还不如回大学念书。
他就是带着那样的心态到巴西重新开始的,然后约书亚开着辆越野车来接机,带他吃巴西莓碗和木薯煎饼,马尔斯建议他开发防守潜力,让他意识到自己有能力踏上世界顶级的赛场。
巴西的烈阳,沙滩边的海风,球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热情的队友,坎皮纳斯的郊区田野,还有每个巴西女孩都会唱的《伊帕内玛的女孩》,秦春晓在这样的环境中蜕变成全新的模样。
马尔斯察觉到秦春晓的目光,他戳了比利·亚普顿一下:“嘿,看,如果你想拿下接下来几年各大赛事的最佳自由人头衔,你的竞争对手除了意大利的皮亚托和达里奥,还有那个男孩。”
比利看向那个蓝眼睛的中国男孩,咧开一个笑:“哇哦,他看起来好小,亚洲人都这么显年轻吗?”
他友好的朝秦春晓挥手,被队友拽走。
约书亚搂着他的肩:“嘿,吃饭去了,要打招呼就等比赛的时候吧。”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秦春晓收回目光,表情微妙起来。
李羚疑惑道:“晓仔,你怎么啦?那些巴西球员有什么不对吗?”
符碧扬:“啊啊呜呜%¥#*&……”
秦春晓说:“小鸡你专心吃饭,别噎着了,二愣,我没事,你别瞎操心。”
他就是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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