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除了花园里传出这一消息外,其余地方都道未听说过此事。”
哦?不应该啊,这件事花园里要是知道了,就算消息传的不快,别处也不可能对此事一点也不知。
也就是说?这件事是单单说给她听的,估摸着若是换了个面生的人过去,恐怕得的消息还不一样。
“黄绢你看咱们院里有哪些丫鬟婆子平日里没怎么出过门的,再让她去花园那问问,就自称自个是清悠院的。”
黄绢略一想,便也明白了格格的用意,“是。”
……
果真如她所料,这件事就是独独说与清香院听的,而且她还排除了清悠院的嫌疑。
黄绢让一位面生的婆子去打听消息,又自称自己是清悠院的,那人便对她说此事自己并未听说过,这能证明两点:一是这件事果真是说与清香院听的,二是此事并不是李氏做的。
若是李氏做的,那人必定与清悠院有些牵扯,这会见到清悠院的人过去,自不会是这反应,按着常理清悠院的人应是不会去打听此事的,那人必定生疑。
是以清悠院也可排除。宋冉又想到李氏也才刚刚出月子,一出月子就安排了这事,怎么看怎么牵强。
那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难道是正院?
不管是谁,她弄不清楚,爷还弄不清楚吗?
宋冉打定了注意,便打算把这事报给爷,总不能平白无故的让人算计?牵扯到三个孩子,她淡定不了。
她想着若不是挑拨她与福晋关系的话,那便是膈应她了,而她若是知道此事,头脑一热可能什么也不顾的就会去求爷,爷再一问,正院里说并无此事,那她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被人倒打一耙。
还在爷跟前落了个不稳重的形象,对她是百害而无一利。
不过若是拿了那嘴里瞎胡沁的朱婆子过去找爷,怎么着也不能赖在她身上了,她有认证啊。
“红珠你去前院守着,看爷什么时候回来知会我一声,小邓子你带两个人去花园,等红珠给你报信后再把那朱婆子绑了去前院。”
绑人也是要看时机的,若是现下绑了被那背后之人早早发现,不就给了他“脱罪”的机会嘛?
“黄绢你把那件银红色的旗装拿来,还有那套红宝石头面。”宋冉吩咐道,既是要去前院找爷做主,今儿晚间不把爷“带”回清香院也太亏了。
而正院里齐嬷嬷听说了清香院举动冷笑一声,闹吧,闹得越大越好,看爷这回还会不会站在你宋氏这一边?
一直到下边的过来报朱婆子不见了,她才慌张起来。
而清香院这边,宋冉已经得了红珠的消息准备去前院了,她复又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端是一个清丽的美人,银红色的衣裳与发髻上的红宝石首饰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她又用口脂涂在手上,敷在眼皮处与眼下的眼睑与卧蚕处,浅浅的涂上一圈,衬得一双眼睛稍稍大了些,又因着颜色的装点,眼角眉梢处具是风情。
“走吧。”
到了前院,小邓子他们已经到了,两拨人在前院门口汇合,宋冉给了黄绢一个眼神,后者解下荷包递给那守门的小厮,“麻烦这位哥哥去通传一声,就说宋格格有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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