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您是,ALL的选手对吧?”
green点了点头:“对,阿姨您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我……你……”
green听着面前的老太婆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在心里骂了一句。
winter这穷酸妈妈不会不仅身体残废,连脑子也不太好使吧?
他可没有兴趣跟一个神经病在这里耗费时间。
green看在对方身后站着的服务生的面子上,维持住最后一点虚假的礼貌,没有破口大骂。
“阿姨,您到底想问什么?要是没来过这家餐馆不认识路,您问服务生就行了……”
面前的老太婆脸上划过一丝局促的愧疚,瘦削的肩膀似乎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心里做了巨大的心里斗争。
“对不起……”她低着头连连道歉,“打扰你了,对不起。”
green莫名其妙地接待了这个老太婆,又莫名其妙地送走了她,等对方的轮椅消失在走廊上,他的表情已经彻底阴沉下来。
身后的队友问他:“green,那个老太婆是谁啊?你怎么跟她说了那么久。”
“那个人是winter的妈,我他妈怎么知道她来找我干嘛?”
队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怪叫了一声。
“winter的妈妈是个残废?你不说我还以为那个人是个捡垃圾的呢!”
几个队友哄笑起来,附和了几句。
他们比赛输给ERA以后,在网上被网友嘲讽得厉害,心里早就积压了一肚子火气。
而night和winter这俩人又牙尖嘴利的,他们当着他们的面,实在讨不到什么便宜。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当然不能放过。
“我说呢,winter怎么一股子穷乡僻壤出来的小家子气。”
“是啊,怪不得那么没教养,这种家庭出来的,能有教养才奇怪了。”
“你们说他妈妈不会脑子也有点问题吧,好端端的跑到我们这里来干嘛?难不成以为我们和ERA那帮人是朋友,代儿子来打招呼的?”
“哈哈哈……”
green和队友们一起笑着,坐回到位置上,挥散了心里的一点疑惑,winter的妈妈到底为什么这么突然跑过来跟他说了两句话呢?
王泽兰一路沉默地在服务生的帮助下回到了包厢,服务生习惯性地想要敲门,被王泽兰轻声制止了。
“小姑娘,谢谢你。你先去忙吧,我想在这儿坐一会儿。”
服务生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这外面有什么好坐的」,一边微笑着应声离开了。
包厢的门本就没关紧,王泽兰用身体轻轻一撞,门就开了一条缝。
她的脑海里闪过昨晚在出租车上,那张半露在自家儿子衣袋边的情书。
当时小晚和小寒正熟睡着休息,除了她,并没有人注意到那封即将掉落的情书。
车厢里光线昏暗,她起初其实并没有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只是出于一种母亲敏锐的直觉,她鬼使神差地用下颌和肩膀把那封情书夹着,抽离了自家儿子的口袋。
她儿子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那情书上的墨迹都已经干涸得有些发灰了,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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