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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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啊!”沈馨容终于捋清楚这些前因后果,愤愤道:“鲁奎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就没有为大周边关的百姓考虑过?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容容,慎言。”沈临风听到沈馨容把话说得太过了,出声提醒她。
沈馨容抿了一下唇,看了萧楚轩一眼,小声应道:“知道了。”
萧楚轩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心里偷笑,小姑娘嫉恶如仇,口直心快,是他喜欢的样子。
“没事儿,皇上都已经知道鲁奎的事了,我们在私底下说说无妨,不会有人知道的。”萧楚轩说的是“我们私底下”,也就是说他们是一伙的,一起的,自己人,不会有人把这些话泄露出去,可以放心。
宁王殿下真是个好人。沈馨容心道,对萧楚轩甜甜一笑。
沈馨容长得好看,笑起来露出脸颊边两个小梨涡,越发的甜美可人。
萧楚轩看在眼里,就像是置身在千万花海中,春风吹过,所有的花儿瞬间绽放一般,心情好极了。
这是沈馨容第一次对他笑得那么甜,萧楚轩觉得,之前的那些辛苦和付出也都值得了。
后来,沈馨容问萧楚轩,“鲁奎犯了那么大的错,皇上会怎么处理鲁奎?”
萧楚轩本来觉得皇上应该还想留鲁奎一命,毕竟鲁奎是皇上一手扶持起来的,鲁奎也确实给皇上做过许多的事。
可是令萧楚轩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魏国公上了折子弹劾鲁奎,又有御史联名参奏鲁奎十多条罪状,什么与北陆鞑子勾结,拥兵自重,吃空饷,圈地,放印子钱等,每一条都够鲁奎吃不完兜着走。
皇上当庭大怒,命人抄了鲁奎的家,又判了鲁奎其及妻儿老小斩立决,鲁家三代之内没留一个活口。
行刑的那天,京都好多人去围观砍头,无数老百姓朝鲁奎及其家人丢臭鸡蛋,烂菜叶子,当初他在北疆不顾老百姓的死活,日子过得有多么风光,今日他的下场就有多么凄惨,这都是他罪有应得。
鲁奎被砍了头,京都百姓在议论了一些时日之后,渐渐地也就归于了平静。
但滞留在京都的北陆使团就尴尬了,当初鲁奎跟北陆使团有联系,他的联系对象是北陆使团里的一个副使,地位仅次于北陆二皇子巴托,是北陆王后的侄子,北陆王一直还很重视他。
北陆使团里出了跟鲁奎勾搭的奸细,有意破坏双方的和谈,北陆二皇子巴托在谋士张恒的见一下,当机立断,把人直接交给了大理寺,让大理寺负责处理。
而大理寺那边收了人,上报了皇上之后,便再没有了消息。
巴托为此愁得脑门儿上的头发都要掉光了,苦恼地问张恒拿意见,“张先生,你说大周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们把人都交出去了,他为什么还不肯见我们,甚至还把和谈一再延期?”
张恒
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北陆使团举步维艰,巴托天天拉着他想办法,他也快想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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