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机又震动,他站在教室门后停下,接了。酒吧经理吴姐笑眯眯打电话来,说今晚酒吧人多有活动,要不要过来捞一笔,别再说有什么好事她没想着徐砾。
徐砾说道:“吴姐啊,黄臻是不是在你旁边?”
他冷笑一声,安静了半晌,然后说:“好,我今晚过来,那就多谢吴姐惦记着我。”挂断电话时,徐砾看上去心情已经变好。既然决定今晚去酒吧,坦然以对便没有什么可烦恼的。
他再拨了电话给他妈,冰箱里还有中午剩下的一碗粥和卤菜,他得提前安顿好妈妈才能放心过去。
嘟嘟嘟的等待音里,徐砾感觉身后总有人在盯着他似的,如芒刺背,耳根发痒。徐砾一侧脑袋,坐在靠近教室后门最后一个的施泽立马扭头,都快晃成道虚影,然后脸冲着窗户一动不动,肢体生硬得像抽筋了动不得。
“你刚刚又在看我?”徐砾笑了一声,弯眼探身过去,说道。然而电话通了,徐砾母亲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只能先回电话。
“我看你爹!神经病。”施泽咬牙切齿地撑着桌子转身回去。
他不过是凑巧偷听了听电话,盘算着怎么有机会报复报复徐砾,哪想得到这人跟背后长了双毒辣辣的眼睛似的,说回头就回头。
施泽一下一下从书包里掏出课本,塞进课桌。月考完了,终于不用背一大袋回去装样子复习,他想想还是高兴的。突然,一旁的玻璃窗咚咚咚被人敲了敲,磨砂花纹处凑近了团黑影过来。施泽拧着眉看过去。
徐砾的脑袋从另一侧开着的窗户口出现,笑嘻嘻说:“你是不是想找我报仇?来Freedom找我,我就告诉你输在哪了。”
他不是认真的样子,像是只想呛呛施泽,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施泽后知后觉往外大喊了一声:“滚!”
Freedom今日确实热闹,早早就昏黑一片,踏入门里则是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凑在一起,重金属节奏震得墙壁颤动,地皮摇晃。
徐砾换上制服,从后台端了个盘子,替吧台新拿两瓶酒,然后一头扎进了人群。
此时酒吧里价钱最高位置最好的雅座上,来的是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旁边那个像是他的朋友,五官深邃毛发浓密,也是个外国人。两人正有说有笑,用的是英语。服务生里没一个敢张嘴说句蹩脚英文出来,吴姐急急忙忙把徐砾从吧台拉了出来,端上水果小吃和抄单板递给他,边推他往前走边警告好好伺候,财神爷还没点酒,卖出一瓶红桃A半个月都不用再来了。
“也太夸张了,一瓶红桃A的提成能顶半个月?那我要去街上乞讨,喝西北风了!”徐砾大声说道,被吴姐眼睛瞪着拧了他一下。
他脸色变得也快,转头冲着那一桌两位客人摆出笑脸,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徐砾就刚开始往那一来一回跑了两趟,便有一瓶酒点了送来,他在卡座坐了十来分钟,帮忙开酒倒酒,说说笑笑,娴熟至极。
黄臻和王小浩那群人出现在酒吧的时候,徐砾正忽悠外国人开了第二瓶洋酒。他们在底下两圈开了个卡座,王小浩朝徐砾挑眉挥手,对过去服务的酒保说了些什么,又仰起头眉飞色舞地看向徐砾。
徐砾扫干净这边桌上的垃圾,拿着开瓶器一路往后厨走。他放在制服外套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黄臻发消息来,一如既往那么无赖可耻,说让他别担心,有他在,王小浩不敢怎么样。
“徐砾,黄臻他们那桌叫你去了!”来传话的酒保靠在门旁调笑道,“真羡慕你啊,今晚又能大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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