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洗过澡了。”徐砾说。
施泽跟徐砾一起摔回了床里,都是冲动使然,施泽毛毛躁躁禁锢着他的手腕、掐着他的腰撑着手臂稍稍坐起来。徐砾失去了控制平衡的能力,只能半趴半跪坐在施泽身体两侧,下巴硌着施泽粗糙的外套衣领。
“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施泽咬牙看着徐砾,乌黑的双眼迸射着火光。他强顶着口气挺直了后背,忍无可忍地吼道。
徐砾这一次的呼吸还是没有喘匀,愣愣地近距离地和施泽对视,那团火光仿佛燃烧了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焦灼的气味,汗毛跟着竖立,灰尘也落进皮肤,浑身发痒。
徐砾蹙起的眉轮骨动了动,突然很轻地靠近,再靠近,低头碰了碰施泽干燥的嘴唇,很轻地吻了下去。
嘴唇贴着嘴唇说话时声音就含糊不清,徐砾分开一点,开口竟带着委屈:“你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
施泽默不作声,用那双握过鼓棒敲击镲鼓的手握着了他冰凉的胳膊,握得越来越用力。
“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痛。”
徐砾带着讨好的意味把施泽的嘴唇含吮得很湿,又说。
施泽下颚紧绷,倏地松开徐砾的手。徐砾瞬间搂住他的脖子贴上来时,施泽没有防备地往后仰了仰,收拢手臂一下抱紧了徐砾。
施泽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这晚施泽依然保持沉默不语,在徐砾拉开他的衣领继续动手动脚时翻身彻底坐了起来,呼吸粗重地把徐砾半推半拉到了靠近窗户的沙发前。
他们脚下是一张腥红色的扎人的短毛地毯,徐砾打着赤足,身下松紧运动裤被解开绳子。他一手搭在窗台上,指腹沾满了灰尘,刚转头便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施泽解开裤子拉链,给自己戴上套,握着勃起性器就往徐砾两腿之间顶上去,把徐砾戳得一痛,顶端擦过臀缝滑开,插进了大腿根里。
腿间的大家伙又烫又硬,毫无章法地干涩地摩擦两下,那点嫩肉就泛红起来,有种快要破皮的感觉。
徐砾偏了偏头,靠着沙发的那只手反过来握住施泽掐在他腰上的手,抓着施泽的手指往自己臀缝里探。
“停一停,施泽。”徐砾被撞得手上不稳,带着央求的语气开口说道。
施泽摸着他紧闭的后穴,真的停了下来,转瞬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徐砾体内。那里比想象中还要湿滑软热,随着施泽进进出出的指奸,后穴里残留的润滑剂被挤出来了些,湿答答沾穴口和施泽的手指上。
徐砾提前做了润滑,但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完全是两个概念,他也没经受过这些,被施泽弄得双腿发颤,他扭头看向施泽,知道他是在不高兴。
指腹再次揉开入口,戳刺在肠壁上时,徐砾哼了一声,说:“可以了。”
施泽抬眼,抽出湿哒哒的手,撩起徐砾的衣摆重新掐紧了他纤细好握的腰,让徐砾反手扶着自己顶上去,一寸寸捅进肉穴里。
之前所有的听话仿佛都只是因为寻不到门道和手生而暂时虚心好学,施泽从后面冲撞他,把着徐砾的颈脖往下按了按,尽根捅进去,在他体内一下下捣弄着,鲁莽又凶狠。
徐砾无助地仰起头,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疼痛和酸胀交织。他撅着屁股被施泽干着,却意识到这一次的施泽是清醒地在干他,快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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