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对他解释都懒得解释却讨好装乖说什么都可以的态度愤恨不悦至极,往徐砾臀上扇了一巴掌,拉着他站了起来,看着他半提起裤子磕磕绊绊去了浴室。
为了不让施泽久等,徐砾的速度一向很快。
等他从浴室出来,施泽站在床尾抬眼看过来,手里正拿着最大号的那只按摩棒掂量,看起来快有小手臂那么大,简直能拿来当打人的木棒子了,十分吓人。
徐砾脸色青白,说:“最大的那个不行……”
“趴床上。”施泽扫开那堆花里胡哨的工具,无所触动地指了指床上的空处。
他自然也忽视了放在最显眼地方的避孕套,看着徐砾仍然没脱的碍眼的裤子彻底扒到了大腿根处卡着,揽着徐砾的腰往后拖了拖,摆成挨操的姿势。
徐砾在浴室做过润滑,施泽伸手碰他后穴时他却突然像是害怕地抖了抖。
——他以为施泽会直接拿着最大号的按摩棒来弄他,好像配上那张没人情味的黑脸,施泽就是有这么恐怖一般。
按摩棒被扔在了一边,施泽什么工具都没有用,但称不上有多怜惜,握着早就重新充血肿胀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徐砾的身体。
徐砾登时倒吸了口凉气,疼得绷紧后背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连呻吟都发着抖。施泽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便抽插起来,湿软紧致的甬道挤压着闯入的异物,施泽早把徐砾干熟了,找准了位置顶弄上去,一下比一下狠。
徐砾被干了一会儿就带着哭腔哼叫出来,软着腿往底下滑去,屁股里依然被紫红粗大的性器插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磨着嫩红的穴口进进出出。
这天的施泽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滔天怒火,更迫切地需要徐砾做他不能反抗的泄欲出口。徐砾被他操射后瑟缩起来,他扯着徐砾绵软的腿掰开便往里顶,上身跟着压下来,把徐砾完全禁锢钉死在身下,一耸一耸地往深处做标记般在徐砾体内射精。
施泽起身拔了出来后俯视着徐砾,徐砾瘫软地趴在床尾,不断的吸气声像抽泣一般,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堆在后背的肩胛骨上,后穴不停收缩让浓稠的精液从发红的穴口一股股流了出来,淫靡色情又显得格外可怜。施泽呼吸又有些粗重起来,忍不住拿手机随手拍了张照,草草擦过下身然后拉起裤子。
在密闭房间的喘息声里休息一阵,施泽终究抽了两张纸过去给徐砾擦了擦,盯着徐砾翕张的肉穴稍稍担心起来,怕是不是做太狠合不上了。
他把人翻过来提起了裤子。
这天的施泽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滔天怒火,他起身后俯视着徐砾,对徐砾解释都懒得解释却讨好装乖说什么都可以的态度愤恨不悦至极。徐砾瘫软地趴在床尾,不断的吸气声像抽泣一般,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堆在后背的肩胛骨上。施泽呼吸又有些粗重起来,忍不住拿手机随手拍了张照片。
在密闭房间的喘息声里休息一阵,施泽终究抽了两张纸过去,把人翻过来提起了裤子。
“我下去结账,你好了么?”施泽喉结滚动,问道。
徐砾缓缓抬手捂了捂眼睛,嗓音有些沙地说:“就下来。”
Freedom的服务生对一下午开了两间包间默认都是凭黄臻的关系才有的特例,爽快地跟施泽结了账。
施泽回头张望着酒吧四处,比起第一次来时已经镇定坦然很多,问道:“黄臻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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