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饭,不烦么。”
顾飒明往那店里瞥一眼,说:“你要找谁自己去找,吃饭爱吃不吃。”
“找个屁,我才不找。”施泽迈腿跟了上去。
徐砾透过店面不太干净的玻璃往外看见施泽走了,他站起了身,最终只是停留片刻,然后去隔壁桌拿了两双筷子回来。
“你中午找好地方休息了吗?”徐砾问道。
“嗯,隔壁有个麦当劳有冷气,我早上看见的。”祁念去文科班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徐砾中午一起吃过饭了,这次居然刚好让他们碰上考场在同一层,“你中午还要回家吗?”
徐砾点点头,说:“我妈住院了,有社区阿姨帮忙看一看,但不好甩手都扔给别人麻烦,中午我还是得去一趟的。”
“没关系么?”祁念听见医院仿佛也是个害怕的。
“还好啦,”徐砾笑笑,一只手指在右手胳膊上划着圈圈,“虽然我也不太懂,医生说来看得有点晚了,有点危险,但也还好,已经控制住了,过两天就能转病房了。”
“你看起来没休息好,”祁念一板一眼说,“下午要按时来考试的。”
徐砾哎呀一声,摆摆手:“我当然知道,小漂亮你先顾着你自己吧!等会吃完饭去找你哥,大中午挺晒的。”
这所中学临着湖边,远远看得见湖面上波光粼粼,路边的杨柳树枝条纤细柔韧。
吃完饭,徐砾走的时候还是朝祁念摆摆手,形单影只地从枝条下穿过,骑上单车飞快消失在了烈日下的路尽头。
尽管如此,学考结束后他们继续上完课的周六傍晚,施泽的生日聚会恰好赶上大家想放纵开心一把的好时候,他邀请的同学差不多还是那些,一群人热热闹闹大摇大摆走出了学校。
程茵看见徐砾的时候友好地笑了笑,然后跟他们班的女生何佳彦那几个一起走了。
这次在市中心东正街的音乐餐馆的包间里吃完饭,竹窗外的一楼就是个舞台,有驻唱歌手在底下唱歌。
他们在包间里玩起了罚酒游戏,酒水是葡萄酒兑饮料,意思意思。
这一次祁念没有跟着来,徐砾成了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那一个。在场的人虽然都知道徐砾跟施泽做了学习搭档后关系变好,没人会故意去拂寿星的面子,但不熟就是不熟,不喜欢也就是不喜欢。
何佳彦虽会跟徐砾说几句话,帮忙递水挪菜,可也不是打牌的时候凑到一桌了,女生自然跟女生聊天说话的多。
徐砾适应过很多场景,待在这里不至于觉得不适应,只是他心里装着太多事情,看起来变得完全沉默了。
这边的施泽心烦意乱地推窗往楼下看着,觉得底下的驻唱唱得极其难听,回来眼神往坐在角落的徐砾盯了盯,后悔没提前把徐砾的座位安排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是现在这样没劲。
他只在早上出门破格拿到一天手机的时候打开看见了徐砾凌晨发来的短信,简简单单四个字,生日快乐。
接下来一整天徐砾除了上课就是趴桌上睡觉,中午依旧急匆匆走了,到现在来了这里也是心不在焉,像因为提前答应好而没办法拒绝才来了,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这轮你输了!”桌上角逐罚酒输家的游戏终于到了终点,就剩那两个人,“程茵,快喝!”
“我喝不了酒的,光饮料行不行?”程茵讨饶笑道。
“当然不行!”
“或者你点一个人,他自愿替你喝,也可以嘻嘻。”
起哄声里的名字瞬间轮到了施泽,还没到蛋糕砸寿星脸的环节,一群人就已经在等着看热闹了。
徐砾抬头看了看施泽,也像看热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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