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麓和裴青妍从沈知倦那知道,器灵是不会害人的,对他们也就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裴青麓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诞生的啊?”
小人说,他们的制作者名叫李山,和那些流传于世间的大师相比,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廷画匠,因为勤奋肯学,被师父选去学习玻璃画。
玻璃画的难度非常高,不仅是对于画师的技艺,甚至空间想象能力等都有要求,需要积年累月的练习,不少画师吃不了这个苦头,早早放弃了。
李山却一直坚持了下来,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技艺,他不仅将这一门手艺做到了极致,甚至还博采众长,吸纳了其他绘画技术的优势,甚至还将光栅这一物理学知识,也应用在了玻璃画上。
这一张桌屏并不是他一生中画得最好的那一幅,却是他花费了最多心血,在技艺上最贴近道的那一幅。
他将那颗好学的种子播下,又有了几代好学之人的浇灌,这才生出了这群器灵小人。
一名小人感慨道:“我们之前也有几任主人,本是不爱学习的纨绔,但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也渐渐爱上了学习,但我们也没想到,这一任主人,竟然装摔倒,都不愿读书……”
裴青妍:“嗯……嗯?!!”
她骤然反应过来:“等等,我妈是装的?!”
另一名小人不悦地说道:“是啊,我们虽然引导学习,但也很讲究分寸的,怎么会害她摔下楼梯呢!”
“就是就是!我们都没嫌弃她的基础是历届主人最差的,她竟然还这样对我们!”
“对啊,她性子急躁,我们让她读书也是为她好,想让她沉下心来。”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挂在我们历任主人的照片墙上,我就觉得屈辱!”
小人们将历任主人的影像都记录下来,挂在了专门的照片墙上。
三人好奇地跟去看了眼,只见上面挂了好多张照片,其中竟然还有一两个是出现在历史书上的熟悉面孔。
只是,当沈知倦的目光移到最后的时候,忽然顿住了。
在二舅妈的相片之前,是一个老者的相片,而且沈知倦前几天才见过,就在去找《落子集》的罗家,那名狠狠地用拐杖敲罗威的老人。
他想起阮君山说起,在罗威父亲死后,他就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或许这桌屏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罗父在翻看《落子集》时,桌屏就在旁边,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些小人也会跟着学习里面的内容,也许,他们就记住了《落子集》的内容。
沈知倦的内心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这时,器灵小人已经要送他们出去了。
沈知倦却道:“等等,我还有点事。”
裴青麓和裴青妍都疑惑地看着他。
沈知倦让他们先出去,自己则先留下来。
裴青麓他们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本着对他的信任,还是先离开了。
几个小人面对沈知倦,立刻露出了严阵以待的表情:“你留下来要干什么?”
沈知倦也没想到,自己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轻咳一声,问道:“你们的前任主人,是不是姓罗?”
几个小人对视一眼,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沈知倦深吸一口气,又道:“他是不是有一本名叫《落子集》的棋谱?”
小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在画中下棋的小人。
小人警惕地说道:“有又怎么样?”
沈知倦诚恳道:“你能将《落子集》的内容告诉我吗?这对我很重要,作为交换,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帮你们达成。”
下棋小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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