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月老的肩膀,正打算安慰他几句,忽然眼前一闪,再看的时候,月老已经被酆暮给拎出去了。
酆暮冷冷道:“离只只远一点!”
只是话刚说完,就连着月老一起又被淹没在了人群里。
沈知倦爱莫能助地看了酆暮一眼:他只是一个柔弱的凡人,他也没办法。
这时,他觉得酒意上涌,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小时候看各种神话故事的时候,对瑶池充满了幻想,没想到还真有机会来一趟,这要不来逛一逛,他会后悔死的。
沈知倦听周登说过,瑶池的水是引自天河,池水清澈见底,池面却如镜面一般,亭台楼阁悬在空中,又倒映在水中,宛如两个一模一样的空间。
瑶池边上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草盛花繁,异香扑鼻。
沈知倦忍不住拿起相机拍了起来,就在这时,看见了花神。
花神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到来,沈知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去,才发现身后的路竟已被那些花草给挡住了。
花神又对他笑了笑。
但这次沈知倦就有了抗性,而且他也明白过来,之前花神那一笑也是对着他的,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花神是为了他才来这个宴会的。
不过他也不慌,花神费了这么多周折见到他,一定是有事要和他说。
但他也没想到,花神第一句话就让他虎躯一震,脑子里下意识接话——我看你面善,与我有缘,愿渡你去西方极乐……对不起,串台了。
花神却不知道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继续说道:“你与我一位故友很像。”
沈知倦一愣。
花神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我的这位故友温文尔雅,一手字画冠绝天下,他画的牡丹摆在园子里,百花都会盛开,争奇斗艳,他的琴也弹得好,清灵雅致,
后世那些琴仙琴王,都比不上他的手指头……”
沈知倦越听越觉得离谱,忍不住打断她:“您确定您说的这位故友和我很像?”
花神:“?”
沈知倦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说道:“我不会画画,我照着描都能描错,更别说画了,要是我画个牡丹摆在园子里,百花别说盛开了,只怕都会搬着盆子离得远远的……”
花神:“??”
沈知倦:“至于琴,我倒是会弹,但清灵雅致是不可能了,我弹的最好的一首曲子,是《两只老虎》……”
花神:“???”
最后,沈知倦还关切道:“您有空的话,要不要去配一副眼镜?近视不是什么大病,咱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花神:“??!!”
她还想说什么,就看到酆暮气势汹汹地从天而降,一把将沈知倦揽进怀里,不客气地对她道:“你想对只只做什么?!”
花神肺都快气炸了:“我能做什么?!”
酆暮冷哼一声,转头对沈知倦温声细语:“只只你说,她对你干了什么?别怕,有我在!”
沈知倦忙道:“你误会了,花神只是找我说了几句话。”
见沈知倦帮自己说话,花神心口那团郁气才消散。
酆暮和她相看两相厌,直接揽着沈知倦离开,在路上还不忘再次询问:“她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吗?”
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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