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这才慢慢地蹬了裤子,他跪坐着,下头两条腿赤条条的,白花花的肉,在灯下泛着柔腻的光泽。李老爷子直直地看着他的腿间,青年毛发稀疏,那玩意儿还软着,瞧着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可他知道不是,这是他的菩萨,是他寻寻觅觅方得到的菩萨——李老爷子咽了咽,瘾犯了一般,想掰开兰玉两条腿,兰玉不如他的意,李老爷子急了,一巴掌拍在腿上,顿时就留下几个手指印。打完李老爷子又后悔了,凑过去亲那块红了的皮肉,低声下气地说:“宝贝儿,我的好菩萨,给我瞧瞧,我要想死了。”
兰玉似嗔非嗔,说:“瞧就瞧,动什么手。”
李老爷子说:“我怎么舍得对你动手?”他的手钻入稍稍松开的腿缝,陷入一片软腻处,他摸着了藏着的狭小的肉缝,细细嫩嫩的,竟是女子的阴穴。
兰玉是个罕见的双儿。
李老爷子仿佛成了犯了性瘾的色中饿鬼,呼吸急促,将手指挤入穴口,虔诚又下流。
兰玉受不住一般,仰起脸低叫了声,灯光映入男人眼里,一片清明色,衬着那张脸,哪里有半分菩萨的慈悲相。
床帐落下,遮住了床榻上的风光,晦暗的灯光勾勒出了两个交叠的身影,一道瘦削修长的,跪坐着,一双手抓在他腰上,攥得紧,倏而滑落握住了丰腴饱满的臀肉。
不时落下一巴掌,拍得身影发颤,如同海浪中的浮木,泄出几声哭也似的呻吟,春情无限。
李老爷子痴迷兰玉的身体,拿手指玩得他泄了两回,才舔着指头的阴精,急不可耐地拉着兰玉往他身上坐。
他瘫了,下半身使不上劲,一切只能交给兰玉。兰玉正当年轻,又是顶顶风情的一个人,骑在他那根玩意儿上就夹得他魂都飞了,热血沸腾,竟回春了一般,搂着兰玉心肝宝贝儿,菩萨胡叫一通。
可李老爷子到底上了年纪,又瘫了,纵然不愿,却还是不多时就在兰玉穴里出了精。
他亲着兰玉的下巴气喘如牛,兰玉手搭在他肩上,抬起腰,就想起身,腰上一紧,却被李老爷子抱住了,胡须扎着他的脸,声音痴迷又不甘,说:“一会儿……一会儿就起来了。”
兰玉懒洋洋地哼唧了一声,说:“不要了。”
二人挨着腻了一会儿,李老爷子再有心,还是后继乏力,不得已,只好不甘心地将软了的东西抽了出来。兰玉跪得久了,刚想支起身,就被推了一把,整个人都往后跌坐在了床上,双腿大开着,腿间风光再无所遮掩。
兰玉是双儿,生得秀气,性器干干净净的,翘着晃了晃,下头却是一道细窄的肉缝,玩开了,色泽嫣红,可怜地漏出白精。
兰玉手撑着床,看着年纪足以当他爹的男人炽热地盯着他的下身,他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因着这口多出的穴,他和他娘被赶出家门,他母亲也因此流落风尘。
兰玉知事之后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一旦他这畸形的身体被别人知道,他就会沦为风月场里男人猎奇的玩物。
没想到,竟还有人发了疯,迷了心,捧他做菩萨。
兰玉心中冷冷的,眼神却多情,勾着李老爷子,说:“都是你的脏东西,要流出来了。”
李老爷子咽了咽口水,此刻兰玉不是他的菩萨,而是下贱的娼妇,他喘着命令兰玉,“爬过来。”
兰玉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爬向了男人,李老爷子爱怜地揉他的性器,说:“真可怜。”
兰玉抖了抖,喘息道:“您疼疼我……”
李老爷子吻他,说:“这就疼你。”
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方锦匣,匣中俱是奇淫技巧之物,教人一看就面红耳赤。李老爷子取出一根做工逼真,尺寸不俗的角先生,兰玉手指紧了紧,对上李老爷子露骨的目光,只听他在兰玉耳边说:“自己用手掰开。”
兰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