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不多时,下人走了过来,道:“老爷请您过去。”
李鸣争打着伞,抬长腿步入雨水中,雨珠打得伞面噼里啪啦作响。院中摆了一个偌大的水缸,两天暴雨,缸中水已经满满当当,沿着缸沿往下漏。
李鸣争一走入屋子就闻到了新点的檀香味儿,夹杂着奇怪的味道,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嗅,就察觉出是激烈情事过后的味道。李鸣争看着他爹,李老爷子坐在轮椅里,云香正跪坐在地上替他穿鞋。
李老爷子神情疲倦,打了个哈欠,道:“大早上的过来做什么?”
李鸣争收敛心神,道:“这几日暴雨,咱们的货船停在了威海码头,有两批货无法按时到北平了。”
李老爷子恹恹道:“知道了。”
李鸣争语气未变,淡淡道:“这雨看着短时间内停不了,城东地势低,那几个仓库都需要加固防范。”
“你放手去做吧,”李老爷子点点头,二人又谈了片刻,多是李鸣争说,李老爷子听,他像是一宿没有睡,精神不好,反应也迟缓,李鸣争也不在意。
突然,屋子里头传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李鸣争声音顿了顿,看着垂落的珠帘,李老爷子一只手撑着脸颊,又打了个哈欠,说:“还有事吗?”
透过珠帘,李鸣争隐约看见了床榻上躺着一个人,赤裸修长的脚无力地滑出了床沿,不堪承受似的,脚趾蜷起又张开,发着颤。
李鸣争看着李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生疏又冷淡道:“没有。”
李老爷子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李鸣争又看了眼珠帘,转身就走了。
李老爷子靠在椅背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转动轮椅朝里屋走了过去。地上是被碰落的玉枕,可怜地滚落在地上,床上正横陈着一具赤裸的躯体,他双手都被捆着吊在了床头,腿大张着,阴穴红肿,插着一根粗硕黝黑的角先生,阴蒂被淫器夹着,肿胀不堪。
兰玉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穴儿里头还吃了个缅铃,缅铃震颤,玉势也动,快感成了煎熬,激烈地鞭笞着每一寸皮肉。
兰玉眼神涣散,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轮椅上衣冠整齐的李老爷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口里戴着核桃似的口塞球,已经被洇湿了,说不出的情色。
李老爷子伸手摩挲着他滑下来的大腿,握住了,搭在自己腿上,道:“闹什么,想让老大来看你这副样子?”
兰玉睁大眼睛,惊惶地不住摇头,嘴里塞了东西,话说不清,含含糊糊的。李老爷子端详着兰玉眼中的惊惧,这才大发慈悲取出了他嘴里的口球,手指逗了逗舌头,兰玉舌尖已经发麻了,吃力地舔着他的手。
李老爷子说:“逗你的。”
兰玉眼泪簌簌掉落,哽咽道:“我受不了了,求您饶了我吧。”
李老爷子揉了揉他的嘴唇,说:“我的小菩萨吃饱了?”
兰玉忙不迭点头。
李老爷子有点儿意犹未尽,颇为惋惜道:“好吧。”
第20章
兰玉被李老爷子玩了大半夜,于兰玉而言,那几乎是噩梦一样的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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