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又得了李老爷子的青眼,李鸣争对此并未有任何表示,依旧不咸不淡的,若非兰玉夜里回自己屋子有时能看见李鸣争,几乎以为二人之间的情事就是镜花水月,一场荒唐的绮梦。
二人在一起也鲜少交谈,大都是床上颠鸾倒凤,弄完了,李鸣争偶尔会睡一觉,大多时候就是起身便走,让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揣了什么心思。
自李老爷子寿辰之后,李聿青在公馆里待的时间就少了,二人在府上见着,李聿青冷笑一声,目不斜视地自他身边走过。
李聿青如此,兰玉自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淡淡的,常将李聿青气得暗中咬牙。
屋子里亮着烛火,灯芯烧得热烈,柔和的光晕笼罩着落了帘子的床榻。
隐约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当中一条腿修长,搭在宽阔的肩上,随着男人的顶撞曲折摇晃,顶得狠了,腿滑了下去,还未落在床榻,就被男人攥入了掌中。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抽插,床也晃动着,发出旖旎的声响。
不多时,云销雨霁,兰玉迷迷糊糊间觉察李鸣争起了身,开口说:“要走了?”
李鸣争顿了顿,没有说话,他下了床,自脱下的衣裳里翻出一物,拿在手中就又回了床榻。兰玉只觉脚腕被拢入炽热的掌心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上去,他睁开眼,就见自己脚腕上套上了一只缠了红绳的银脚镯。
他轻轻抬了抬脚,脚镯就发出清脆的铃铛声,竟挂了几枚小小的铃铛。
李鸣争波澜不惊地拨了下铃铛,说“戴着吧。”
脚镯玲珑,缠了红绳,扣住白皙纤瘦的脚腕,衬得骨肉匀称的白皙脚掌玉也似的,透着股子不经雕琢的色情意味,极宜握在掌中把玩。
兰玉看着那银脚镯,晃了晃脚,腕子铃铛叮铃作响。
李鸣争捉住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子,他指掌有力,摩挲着脚背仿佛抚摸一批上好的锦缎,攥住脚掌心时,兰玉颤了颤,低声道:“别弄,痒……”
李鸣争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黑沉沉的一双眼睛,压迫性十足,看得兰玉心悸,就想缩回手却被李鸣争捏住了脚踝,他声音哑哑的,吩咐道:“别动。”
兰玉挣了挣,李鸣争攥得更紧,铃铛不住地摇晃,声音清脆,在这床榻间简直淫靡不堪听。兰玉脚趾蜷了蜷,索性将脚压在李鸣争大腿上,说:“大少爷这么喜欢玩别人的脚,该去玩那缠出的三寸金莲,捉着我一个男人的脚有什么可弄的。”
李鸣争也不恼,甚至握住他的脚抵上了自己胯下支棱起的物什,道:“矫揉造作的残足有甚可赏玩?”
李鸣争那玩意儿竟已经全硬了,茎头饱满,青筋虬结的一根,尺寸颇为骇人。掌心乍一贴着男人的性器,兰玉险些直接抽回去,再看李鸣争,他神情依旧冷静,丝毫不似在做那猥亵之事。兰玉反唇相讥道:“也就是如今下过放足令,再往前推二十年,京城里的这些达官贵族谁不对那小脚趋之若鹜?”
他意有所指,李鸣争自然也听出来了,捏着那小小的脚趾,握着阴茎直接顶上娇嫩的脚掌心,道:“尽心。”
兰玉脚掌心敏感,猝不及防地低叫了声,脚趾紧紧蜷着,闻言横了李鸣争一眼,倒也不再抗拒,两只脚并拢夹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咕哝道:“真难伺候。”
李鸣争那东西生得狰狞骇人,偌大一根,就这么被夹在白皙的脚掌心,颇有视觉冲击性。李鸣争看着,下头那玩意儿胀得愈发粗硬,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就势挺操起来。他将兰玉的脚当成了另一口屄穴,茎头吐出的淫液涂抹上每一寸皮肉,逐渐变得湿滑,兰玉被这淫靡孟浪的行径刺激得整只脚都隐隐发烫,双腿间才吞过精的女穴也不可自控地淌出了里头混合着淫液的白精。他夹了夹腿,脚脖子上挂着的银脚镯一荡一荡的,在这闷热的帐子里似是响在耳边,摇得人心浮气躁。
陡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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