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裆,借着跨坐在李鸣争身上的姿势,伸手撩了撩他耳边的头发,说:“那你倒是争气些,小娘喜欢你,说不得心意相通就怀个孽种——”
他声音一顿,吃吃笑起来,“不,怎么是孽种,说不得,还是你们李家的嫡长孙。”
在那一刻,李鸣争脑子里竟当真浮现兰玉怀着他孩子的模样,他天性淡漠,妻子也好,子嗣也罢,于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是李家长孙,亲事无非是一桩门当户对的联姻,李鸣争没有娶妻,只不过是因着不想,否则李老夫人早就给他订下了亲事。
可如果是兰玉为他诞下子嗣呢?
李鸣争认真地想了几秒,发觉他竟丝毫不排斥,甚至有些乐于见兰玉挺着大肚子,为他生儿育女。
李鸣争抬起眼睛盯着兰玉,半晌,握住他的后颈让兰玉跪在自己面前,说:“张嘴。”
一曲戏罢,门外响起童平的声音,说:“爷,花老板求见。”
李鸣争靠着椅背,微微眯起眼睛,他指尖夹了支烟,白烟袅袅,受声音一激,兰玉慌了下,吃力地含着他那根东西险些呛着。李鸣争伸手摩挲着他的脑袋,垂下眼睛,就见兰玉抬起脸望着他,眼角已经落下了眼泪,薄红的嘴唇大张着,双颊深陷,唇舌并用地吸着茎头。兰玉的口活儿一看就是调教过的,舌尖点着马眼,舔过茎头,又握着阴囊讨好地去吮。
李鸣争抽了口烟,哑声开了口,“就在屋外说罢。”
门外花小梁愣了下,行头还未卸,李鸣争喜欢看他唱戏的样子。花小梁虽是角儿,可在这北平城里,在这乱世里,无非就是一只光鲜些的鸟儿。
鸟儿得栖树,李鸣争就是一株可供他栖息,遮风避雨的大树。
李鸣争以往来听戏时,他来求见,李鸣争总会见他。二人也睡过,可李鸣争在床上没什么坏癖好,相较之下,花小梁还是喜欢李鸣争的。
花小梁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他在戏台上瞥见的那张脸,猛地回过神,轻声道:“李爷,我是来谢您今儿捧场的。”
屋内李鸣争没有说话,只看着兰玉,他吃不下整根,李鸣争也不在意,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掌心摩挲着汗湿的脸颊。
兰玉眼前一片朦胧,不知是水汽还是汗蛰了眼睛,口腔都被那玩意儿塞满了,堪堪往里深里探就噎得喉咙紧涩。门外是那个让人追捧的名伶,如今竟也可怜地乞怜,兰玉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花小梁等不来李鸣争说话,犹豫片刻,又道:“我前一阵子排了一出戏,有些新鲜的东西,想请您指点一二。”
李鸣争手指动了动,兰玉若有所思,他抬头看着李鸣争,吐出那根东西,嘴唇无声动了动,说:“不许去。”
李鸣争眉梢一挑,兰玉抓着孽根,齿尖轻轻磨了磨,像护食的猫儿,李鸣争莫名地愉悦,他拿那玩意儿蹭了蹭兰玉的脸颊,缓缓道:“不必了。”
花小梁脸色微白,不多久就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李鸣争射在了兰玉嘴里,兰玉想吐,李鸣争却道:“咽下去。”
兰玉微怔,喉结动了动,皱着眉将口中腥浓的精咽了下去,他看着李鸣争,凉凉一笑,道:“还说不是你的小情人?”
李鸣争道:“消遣罢了,算哪门子情人。”
他问兰玉,“小娘醋了?”
兰玉冷笑一声,扯上衣服,说:“醋个屁。”
李鸣争瞧着他,衣裳拢上去,遮住了被他揉红的奶尖儿,李鸣争隔着衣服揉了揉,伸手摁灭了烟头,颇为真心实意道:“小娘若是不喜欢,断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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